月影西移,丁寿闭目挺腰享受身下玉人口舌服侍,忽然脸色变,张绿水以为牙齿弄疼了他,开口要问,丁寿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噤声。
行至后堂,果然琴音方歇,唯有余音袅袅,绕梁不绝,室内传出刘瑾的声音,“咱家最近精神不济,你再多弹曲吧。”
丁寿倒是不急了,蹚水缓缓走近,在她翘翘的圆臀上轻拍了记,“噢”地轻呼了声痛,哀怨的瞟了他眼,张绿水将纤细的腰肢塌下,圆臀轻轻晃动,不时轻触那根独眼巨龙。
虽说来者不拒,来朝贡的时候总会找点理由,贺寿的,贺佳节的,求册封的,谢恩的,献物的,永乐年间还有往大明送处女和宦官的,那时候整容技术又没现在这么发达,偏赶着永乐皇帝还是个较真的,专门派人到朝鲜趟,告诉朝鲜君臣这次送的处女质量不怎么样,念在你们片诚心,爷勉为其难收下了,再送来的时候记得好好挑挑,不知道朱老四是不是当婊子立牌坊,提上裤子不认账,反正明初期皇帝内宫里从不乏朝鲜嫔妃。
似乎连些微的避让都不耐,丁寿双臂从她腋下环绕,搂住她的削肩,用力下压,同时下身巨棒不住上顶。
“正是。”说起自家祖宗,李继福颇有得意,“先祖讳之兰公以擅射闻名,敝国太祖爱其勇猛,结为兄弟,辅佐太祖共创基业,遂有青海李氏之基。”
李继福向斜上方拱手,道:“家祖乃鄂王岳武穆之后。”
个温和的声音道:“算了,幕天席地的,要是让人看见怎生是好。”
“臣不敢。”李东阳自顾道:“朝鲜得太祖赐名朝日鲜明立国,《皇明祖训》永不征伐,即便有过,亦不应兵戈相加。”
“唱戏的?”丁寿往自己身上看了眼,没穿错衣服啊。
“那可知其中隐情?”
二人相顾笑,王廷相道:“文以言志,我二人深信能作出《少年中国说》之人必为我辈同道,我三人携手定能为黎民百姓,为大明江山作出番与天不老,与国无疆的千秋功业。”
有这个把柄,放过实是可惜,不若以此要挟李
听不到丁寿回话,见他只顾盯着自己,低头看,粉嫩酥乳迎风翘立,蓬门青草水珠欲滴,啊的声尖叫,抱住身子缩进水里,要不是小燕子不会闭气功,只怕将脑袋都要埋进去。
常九俯首称是。
见了几女容貌,丁寿恍然,怪不得这声音熟悉,这三女竟在洛阳牡丹园中有面之缘,是白云山郭子玉的女公子。
哈哈阵笑,“真是巧了,大半夜里都能捡到衣服,莫不是最近财星高照。”丁寿穿着飞鱼服,坐在泉边石上,脚边正是三女刚刚脱下的衣物。
“是,属下见识浅薄,请公公责罚。”丁寿躬身道。
江彬点点头,“有机会回家中趟,家里人对你多有挂念。”
这时王守仁挑帘而进,“几位何故如此开心?”
什么意思,让我带三十多人去帮人复国,当我是superman,就是真把裤衩穿外面,人家都站着不动让我砍,也得被活活累死,丁寿刚要反唇相讥,刘瑾冷笑道:“谢阁老不必激将,厂卫中人才济济,不须靡费,三十人足矣。”
仆从送上香茗,李继福请茶,丁寿微笑颔首,托起茶碗,用拇食二指揭开碗盖,轻嗅茶香,似乎不经意道:“听闻李大人出身青海李氏,乃朝鲜望族。”
少年不知愁滋味,郭彩云秀足挑,将蓬水洒向二姐,“谁冒失了,当日问过金帮主,他说白公子是京城公门中人,想来那般丰神隽永的出挑人物,京城也不多见,稍打听就能知晓。”随即向着郭依云笑道:“真的找不到,还可以找二姐夫帮忙……”
郭飞云脸色变,“阁下是公门中人。”
常九过来回禀道:“二位大人,此地已是蓟州遵化境内,天色已晚,可要在此扎营?”
谢迁定论:“下旨申饬朝鲜,令李怿谢罪便是,另将此妖女直接发入教坊或与功臣为奴。”
“大人言重,小臣惶恐,大人大驾光临,馆驿内蓬荜生辉,请入内奉茶。”李继福执礼甚恭。
“慢,我……答应。”郭飞云急切道。
我太tm知道了,王阳明啊,立功、立德、立言,可以和孔子并称的人物,日本维新重臣无不是心学门徒,号称“军神”的东乡平八郎生俯首拜阳明,那位蒋校长退守孤岛后,为纪念他将台北市郊的山区改名阳明山,这样的人物竟在我身边坐着,这不是白日捡到宝么。
“铁面无私萧子敬?六扇门第高手?”丁寿咋咋呼呼道。
“唔……唔……不行了……啊……这下好深……”张绿水大声呻吟着。
这样霸道无赖的言语让郭飞云无话可回,打,打不过;逃,没衣服,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撞了这么个太岁。
“子衡兄好骑术。”丁寿由衷赞道。
李继福正被吓得六神无主,闻言见廊下个锦衣校尉走了进来,头上纱帽摘,满头秀发飘散,明艳不可方物。
“你……”郭依云气恼,这件衣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