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勒格碧!
周琦峰和陆渐红两人不由都在心底暗骂了一句,居然玩这种转折游戏。
下面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意见达成一致,又扯了几句,散会。
胡志才只不过是鲁寒星抛出去的一颗烟雾弹,如他所说,能力确实有限,江上青还挺上心,不过陆渐红无意中提到他,却让鲁寒星心里摸不到底了,也不知道江上青在里面做了什么文章。
常委会很快召开,就人事问题抛出了两个备选人,一个自然是金道光,另一个则是胡志才,波澜不惊,毫无悬念地定了下来,自然是金道光胜出。
会议之中并没有出现什么插曲,鲁寒星在常委会上本来就势孤力单,指望一个白云杉和副省长蒋德林,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对于蒋德林,鲁寒星放心得很,他还是个很稳妥的人,基本上鲁寒星不指示,他是不会乱出头的,不像白云杉有时候会剑走偏锋,如果有效果倒还罢了,可往往起得都是反作用。就像上次,未经自己许可自作主张,去搞陆渐红,也幸好陆渐红的老婆没出事,如果真的出了事,以陆渐红的个性和他身后的背景,非得把整个甘岭翻个底朝天不可。
不过想到那次事件,居然后来会不了了之,真的有点奇怪,也不知道白云杉用的什么手段。
一个多星期过去,陆渐红已基本适应了省委的工作节奏,上任的第一件事便办得周琦峰很舒服,也觉得用对了人。
周五下午,陆渐红上了班,接着看上午没看完的报纸。这让他有种虚度光阴的感觉。他有些不理解,难道除了没事斗斗争以外,就看报纸喝茶吗?
其实这不怨他,自从“一正二负”模式实施以来,对于专职副书记的分工,除了协助书记处理日常事务,受书记委托负责有关工作,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定,全国各地都不一样。陆渐红上任以来,省委并没有进行明确的分工,所以也只是依照费伯渠在任时的分工安排,分管党群和意识形态,但具体的意识形态是个什么东东,他也模糊得很。
协助书记处理日常事务,远有省委办公厅,近有黄洽和省委秘书长景珊,哪里轮得他这个省委副书记呢,至于受书记委托,周琦峰也没有什么特别交办的事情,这么一来,倒显得陆渐红是省委最轻闲的一个人了。
看了一阵子报纸,陆渐红也觉得索然无趣,便到各个办公室去串门子去。本来打算晚一点再联络感情的,反正闲也闲着,第一站便来到了老熟人――政法委书记关阳春的办公室。
关阳春似乎并没有受到省委副书记竞争失败的影响,见陆渐红进来,笑呵呵地迎上去道:“领导来视察工作啊。”
陆渐红笑道:“关哥,您这么说我,我可没地方待了。”
见陆渐红用了尊称,关阳春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渐红,可千万别这么称呼。”
招呼着陆渐红坐下,又亲自泡了杯茶,关阳春道:“怎么有空到我这边来坐坐。”
陆渐红大倒苦水,说自己就是个闲人,看别人忙忙碌碌,觉得自己真是可有可无。
这番话有点掏心窝子的意思,让关阳春大是贴心,笑道:“你啊,就是个劳碌命,多少人眼红你清闲呢。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不知道多少人想能偷得半日闲呢。”
陆渐红笑道:“我看你也没有多少事嘛。”
关阳春撇着嘴道:“我可不能有事,一有事,那就是大事啊。”
“那倒是,你可是捍卫法律的守门神,你要是动了,那事情就大了。”陆渐红调侃着道。
关阳春忽然低声道:“渐红,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不过都怕你不方便。”
陆渐红奇道:“关哥,咱们什么关系?有话你尽管说。”
关阳春迟疑了一下,道:“上次弟妹那件事,幕后元凶找到没有?”
其实关阳春倒不是不方便问,而是因为省委副书记一职未能到手而有些耿耿于怀,不过后来他也想开了,官场上很多事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太阳照到你了,不红都不行,况且自己是政法委书记,级别相同,加上陆渐红与他的关系本就不错,没必要为此闹得不开心,所以陆渐红来此说了一番心里话,并就不存在的过节也就烟消云散了。
陆渐红微微愣了一下,道:“关哥,你还记得我以前曾经问过你,郭玉海这个人怎么样吗?”
关阳春也呆了一下,压着声音道:“难道跟他有关系?”
“跟不跟他有关系我不知道,不过跟他的弟弟郭玉河却是大有关系的。”陆渐红微皱着眉头道,“可是还没抓到郭玉河,他就死了。”
关阳春的眉毛也蹙了起来,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看来郭玉河的死大有文章啊。”
陆渐红苦笑道:“省厅给出的结论是饮酒过量致死,况且是死在省城,我也没有那个权力去质疑啊。再说了,他这么一死,死无对证,还真没什么法子。”
关阳春的脸上显出一丝怒容,陆渐红却提醒道:“关哥,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