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过程中,事件忽然升级了。
或许是朴智星不满安然跟陆渐红的亲密,也或许是不满事情处理的速度,当他看到安然与陆渐红站在一起如金童玉女一般的时候,他的心理严重失衡。
所以,他做出了非常不理智的行动,那就是学个小流氓一样的去调戏了安然一下。这种举动很难理解,或许是为了示威,也或许是为了满足自己能够一亲芳泽的愿望,更或许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才肆无忌惮。安然倒是知道,他中午喝多了,加上自己在谈判的时候根本没给他面子,嫉妒加生气导致酒后失常。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陆渐红的面去触他的逆鳞,在陆渐红看来,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行为。
陆渐红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直接一记绝户撩阴腿,而且这一脚是加了力道的,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容忍别人去碰安然一下,哪怕是一根头发,况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妈的,棒子又怎么样?棒子就是让人槌的。
朴智星为他的轻率举动付出了代价,挨了这一脚的他直接向后一倒,他身后的一批小棒子见自己的老板被k了,那还了得,都向陆渐红过了来,这其中居然还有两个私人保镖。
安然大喝一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大叫:“妈妈的,想打我哥!”
随着这一声大叫,一个人嗷嗷叫着冲了过来,居然是表弟李怀刚,手里还握着根拖把。
原来李怀亮春节期间前思后想,还是觉得公务员这潭水太深,不是他能趟的,面对现实选择了城投公司,春节后就上班了。由于心态好,干事踏实,所以很快便提了一个小干部。国庆节他没有回去,还是选择了尽快尽可能地掌握更多的知识。刚刚从书店里买了些书回来,正好遇上这档子事,安然对他的照顾他很想知恩图报,而陆渐红这个老表对他的帮助也是深为感激,一见到有人欲对其不利,也没想那么多,随着操起个拖把就冲过来了。
陆渐红一把拉住他,斥道:“边上去。”
这时朴智星的两个私人保镖逼了过来,陆渐红冷笑一声道:“你们要想清楚,你们现在是犯法!”
陆渐红这一声吼得声色俱裂,把那两个保镖震住了。
汉语是全世界说的最多的语言,恰巧这两个保镖在棒子国学过,所以听懂了陆渐红的话,是啊,咱们虽然是保镖,可是雇主调戏人家女人在先啊,人家占着理呢,这可是所有的人都看到的,加上陆渐红声威十足的一声“犯法”,都有些拿不住底,相互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动手。
“朴智星,你胆子不小,敢在这里撒野。”安然冷笑了一声,正要打电话,这时,交警队大队长柏正基带着几名干警到达了现场,一看这架势就有点傻了,不是说交通事故吗?怎么变成斗殴了?
“警察同志,这事你可得好好管管。”那翻译赶紧跑过来,指着陆渐红向柏正基道,“这小子打我们老板。”
陆渐红在准安市政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柏正基还是认识的,没搭理狗翻译,向陆渐红敬了个礼道:“陆秘书长,您怎么在这?”
“我车停路边,那个棒子开车撞过来,幸好我不在车里,不然……”陆渐红哼了一声,“这倒算了,棒子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家属,你说我不打他我打谁?”
柏正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顿时义愤填膺起来,道:“领导,您放心吧,这事交给我处理。”
柏正基倒不完全是惺惺作态,一方面是表现给陆渐红看,另一方面也确实不爽。当年鬼子侵华,死棒子杀的中国人不比鬼子少,这些年又极度无耻地宣扬李时珍祖籍棒子国,还说中医的发源地是棒子,看他们的架势,大有把地球都归在棒子国,改成棒球了。
陆渐红倒也不是没有分寸,提醒了一句:“秉公处理就行了。”
柏正基挺了挺腰过去,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宝马和奥迪的碰撞情况,根据他多年的经验,奥迪完全是被撞的,便拍了拍宝马车门,道:“这车谁的?”
朴智星这个时候蛋蛋基本归位了,好过了些,又精神起来了,跳过去冲着柏正基就是一阵叽哩呱啦,柏正基听不懂,不耐烦地道:“来个说人话的。”
翻译到了身边,狗仗人势地道:“那小子打我们老板,如果不处理好,我们将向大使馆提出抗议。”
抗你老母,死狗腿子。柏正基心里骂了一句,他才不管什么抗议不抗议,道:“我是来处理交通事故的,初步认定,宝马车承担主要责任,跟我到交警队接受处理。”
翻译一听这话,嘴都气歪了,不过这个他倒不敢做主,向朴智星作了翻译,朴智星怒道:“那我挨的打怎么办?”
翻译将这话向柏正基转达了,柏正基从鼻孔里发出个哼声,道:“110不知道啊,找他们去,车主是谁,跟我去交警队。死汉奸。”
后三个字,柏正基的声音大了些,翻译听了个真切,急道:“你怎么骂人啊?”
柏正基眼睛一瞪:“他妈的,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人了?再说了,你算个人吗?死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