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珊没有与韩晓国有进一步的发展,这意味着韩家与蒋家的政治联姻无疾而终,看得出来,蒋副主席对任克爽痛扁韩晓国一事还是持默许且肯定态度的,同时也让蒋系根基不深的谣言不攻自破,否则牺牲一个外甥女获得与韩系的联系将显得非常必要。身为一个政客,关键时刻连身家性命都能押上,更何况一个外甥女呢。陆渐红有些弄不清蒋副主席是因为自身的实力足够强大还是不耻于韩系合作而放弃了这次联姻,所以对他的感觉暂时未能转变,心里也是隐约觉得不是太舒服。
见陆渐红蹙着眉头,景珊柔声道:“是不是对我舅舅还耿耿于怀?”
陆渐红干笑了一声,景珊接着道:“原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才知道,我们都误会他了。”
原来早在韩晓国与景珊接触的时候,蒋副主席就有所怀疑。不过一个是商界翘楚,一个是政坛明星,如果结合在一起,相辅相成,也算是门当户对,如果韩晓国真心喜欢景珊,他也不会去棒打鸳鸯。不过出于对视若已出的外甥女考虑,他还是在暗里对韩晓国的情况进行了调查,这一查之下,顿时是勃然大怒,这韩晓国在国外不但有女人,还有了孩子,这是蒋副主席所不能容忍的,同时他也看清了这件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考虑到韩副主席的政治影响,以及韩氏企业在国内大范围的投资,蒋副主席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巧妙地让自己的秘书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姚鲁,接着便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不过任克爽的动手也算是误打误撞,无意中也是没有把蒋家给牵扯进去。具体的内情,韩家自然心知肚明,但是蒋副主席如日中天,他们吃罪不起,不敢轻触其缨,只得虚张声势地找了个台阶下下,便偃旗息鼓了。
陆渐红略有释然,想不到里面还有这些个内情,知道自己是误会了蒋副主席,但是突然想到那天在医院被蒋副主席晾在寒风里冻了个半死,险些连跟首长都没能见面,该不会是知道了他和景珊的关系对自己略施惩戒吧?心头一惊之下,忍不住问道:“蒋副主席知不知道我们的事?”
景珊摇了摇头:“不知道。”
陆渐红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景珊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陆渐红被绕晕了,不过他想得很开,管他呢,反正已经这样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这一夜,又有所折腾,不过陆渐红固然精力旺盛,景珊也不是好惹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两人战了个平分秋色,不分胜负,沉沉睡去。
待到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上午九点多,二人都没有急于起床,相拥着说些不相干的话。
聊了一阵子,陆渐红问道:“江东那边形势怎么样?骆宾王还安分吧?”
景珊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现在他在培植自己的势力,不过总体情况还好,在发展的策略上格调还是一致的,基本上没把手伸到省政府这边来。”
陆渐红点了点头,看来骆宾王还是不怎么安分,不过这也无可厚非,要想巩固根基,培植势力势在必然,便道:“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就证明有了对策,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就直说。”
景珊笑了笑,道:“前些日子,党校搞了一个厅级干部的培训班,为期两个月,据说是骆宾王争取来的,主要的对象是省机关部门和省会燕华市的,列出了一些人员,其中有几个是我的人,不过位置都不是太重要,看得出来,骆宾王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涉及到的人也不多,我在想,是不是该有点反应。”
陆渐红沉声道:“必须有点反应,这是他在试探你,如果忍气吞声,难保后面的动作会不会越来越大,而且对你的威信也会有所影响。”
景珊蹙眉道:“可是,这个培训班已经开始了。”
陆渐红笑了笑道:“江东现在的情况我不是太清楚,也不好太干涉,但是培训这一块嘛,你可别忘了我是谁,搞个培训班也不在话下。”
景珊犹豫着道:“这不太好吧?明白人一眼就看穿了。”
陆渐红笑着说道:“没有人规定培训只有一期吧?等这一期结束了,马上实施第二期培训,这个由我来操作就可以了,你要做的就是挑选出要参加培训的人。”
景珊看着陆渐红一脸的坏笑,不由摇了摇头:“你这是假公济私啊。”
“济的也是你这个私,有什么打紧。对了,我有个同学,叫王惠,现在是燕华市委副秘书长,兼着市委办公厅主任,干了好几年了,能力不错,有机会的话,你给提一提。”
景珊应承了下来,这时景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景珊吃了一惊,拨开陆渐红放在她胸口上的狼爪子,轻嘘了一声,接通了电话,哼哼哈哈了几声,景珊才挂断电话,道:“我舅舅约我中午一起吃饭,我得赶紧走了。”
陆渐红看了下时间:“还早着呢,要不先干点啥?”
景珊挣脱陆渐红的手掌,吃吃笑道:“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哦。”
陆渐红从床上跳了起来,猛地将景珊按在床上,景珊挣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