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连闯两关神清气爽的丁寿,虽纳闷这老太监怎么大清早的跑来自家,还是实话实说地笑道:“赖公公费心,那顿廷杖已无大碍。”
刘大少爷躺在那里嘚啵嘚啵地数落自己老爹,突然觉得情形不对,扭头看自己老爹翘着胡子在书房里转圈寻摸。
“爷,你只要两匹马,可是要甩下我们姐妹中的一人?”杜云娘掩唇轻笑。
“既然你有那么大面子,还要我去服软干嘛,直接把官司打到刘瑾面前,看他护着你这封疆总督,还是偏向那四品武臣。”刘仁倒在湘妃竹编制的躺椅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打得好,打得好,这位姐姐好功夫,到府里来教我吧。”少年拍手叫好,看着杜云娘的眼神里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京师向北宽阔的官道上,一行人马迤逦而行。
那边倩娘本来笑吟吟的和美莲站在一起看热闹,一瞧王六不由脸色一变,小桃踏前一步,娇叱道:“王六,你这背主恶奴,还有脸回来?”
看着一向乖巧温柔的女儿哀婉凄绝的样子,怒火顶门的刘宇渐渐冷静下来,喟然一叹:“珊儿起来吧,都是我把这小子惯坏了,与你无干。”
“凭什么要我受委屈,不是我说你,你当爹的混得没人好,儿子受欺负了反要我去吃苍蝇,你怎么不一头撞死……”
“丁大人且慢。”刘宇面色有些难看,隐隐觉得事情不对。
八名锦衣校尉开路,二十名身着圆领甲的锦衣力士紧随其后,簇拥着八人抬垂挂青幔的豪华眠舆,这便是告病出京的丁寿一行了。
“你死哪儿去了?”丁寿不满地问道。
“二爷,咱们过鸡鸣驿近四十里了,再有二十里地就该到家了。”清醒过来的王六脑子反应还不算慢。
“督公,那小子该怎么办?您得帮帮我啊。”丁寿那颗心又提了起来。
刘珊沉吟一番,“父亲说得有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若不消弭此事,难保事后不挨算计。”顿了一顿,又道:“可父亲毕竟封疆一方,位高权重,若是折节下交,人言可畏,对爹爹官声不利呀……”
“瞧你那出息样,幸的有人提了醒,咱家在太后和他们之间别了根刺,暂时不会有什么事。”刘瑾对丁寿没有城府的样子很是不满。
她的婢女小桃同样浑身赤裸,只见她紧咬贝齿不吭一声,强忍着自己无限激荡的欲念,推动男子后臀,帮助男子棒槌般的巨物在自家小姐体内冲刺顶挺。
“公公,属下已然尽量低调,擒获的人犯交由顺天府处理,未敢露了自家行藏。”丁寿连忙解释。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她们也是女人,需要男人来慰藉,只要老爷对你我好,他喜欢什么人,和什么人燕好又有何关系,好妹妹,想想你孤苦无依时的痛苦,你会明白她们的苦衷的。”杜云娘久历江湖烟云,心境自不一般。
锦衣卫到了近前,便落下卧舆,钱宁快步走近,躬身禀告:“大人,属下等来迟,还望恕罪。”
刘大少爷鼻音哼了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
“丁佥事也是公门中人,当知公然抗法罪同谋反。”
丁寿干咳一声,宣示自己主权:“貌似——这是我府中的人,阁下似乎越俎代庖了吧?”
“老爷,这宣府城墙好生厚实,难怪土木之祸能挡得住瓦剌大军。”杜云娘看着高大城墙发出感叹。
少女吓得花容失色,紧闭双眼,却未等到巴掌落下,睁眼见一个俊秀的锦袍青年将那恶少高举的手掌一手扼住。
楚楚也看得娇躯火热,两腿间似乎有一股热流涌过,呼吸声渐渐粗了起来,忽然感觉一只滑腻玉手探入了她的衣襟之中,身子一紧,转头看去,杜云娘眼带媚意,浅笑吟吟,楚楚心中一荡,不由放松心神,任由那只冰凉滑腻的手掌握住了胸前玉乳……房内丁寿突然加快速度大力抽送,速度快得连小桃也扶不住他的腰身,月仙被这一阵猛顶刺激得浑身乱颤,倏然双目大睁,玉臀后挺,每次巨物尽根后急急地扭摇玉臀.并且愈挺愈疾,雪臀和丁寿小腹发出的撞击声连贯不停,玉臀如石磨般的旋摇,突然间丁寿一声大吼,火热粗巨的下体直插深处,喷出一股火烫液体,洒在那深处难言的妙处内,插得月仙美目白眼上翻,全身剧颤,口中尖叫连连,一阵狂颠剧扭,再次泄了身子,全身松软的平坠在椅背上,出气多吸气少的颤抖不止。
刘大人自认已经把道理掰碎揉烂给儿子讲明白了,他该晓得自家苦心,低头认个错这事就算揭过去了,至于他和丁寿之间肯定有了嫌隙,这可以事后慢慢弥补,反正他二人也没有利益冲突,官场上多交友少树敌的道理,想必那小子也清楚,可刘宇实在低估了自家儿子的坑爹属性。
“那就没关系了。”丁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抬手又是一巴掌,直接抽得这小子原地转了一圈,小王八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这是二爷做梦都想却还没来得及做的事,怎么被你抢先了。
楚楚羞恼,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