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添了不少堵,也难怪建文帝登基后对这些叔叔不放心,收拾了几个,逼反了一个,江山玩丢了。
“老头儿,你找什么呢?”刘仁很好奇。
丁寿凝神细看,见这女子秋瞳中仿佛有水波流动,容貌也是甚美,不由有些失神,少女被他盯得脸颊发烧,羞赧的低下螓首,他兀自不觉,直到被楚楚轻触,才缓过神来。
“叔叔……啊……不行……行……要……完了……死了啊……”
玉奴听了大怒,“原来你就是卷款私逃的那个混账奴才,你把我们姐妹害得好苦。”这一年多她和月仙几人姐妹情深,对她们那几年遭遇大生不平,此时见了王六,顿生恶感,上来就给了他一巴掌。
丁寿艰难地点了点头,刘瑾再度伸出手来,二爷心有余悸地向后一缩。
“胡大人是督公乡党,才敢兼备,在大同时便绳下以法,早有官声,当是不二人选。”丁寿双手托起茶盏,为刘瑾奉上。
此时窗外楚楚衣衫不整,在杜云娘手口挑逗下似已神入大虚,恍惚间听到爷的声音:“看了那么久的戏了,进来吧。”迷茫中自己被拉扯着进了正房卧室,美目半睁间羞望见的是四肢大张的丁寿,瞬间眼中只剩下在小桃檀口和小手侍候下再度茁壮坚挺的那根勃然巨物……
布裙少女闻言色变,丁寿神色转冷,“我要是不让呢?”
“您老就不管属下了?”丁寿哭丧脸道。
“你小子就是会说话,”刘瑾对丁寿说的话很满意,一只手接过茶盏,浅饮一口,貌似不经意地道:“昨个寿宁、建昌二位侯爷在太后那儿把你给告了。”
宣府镇城自永乐后便改为四门,各城门之外环以瓮城,瓮城之外还筑有月城。月城呈弧形,两端与城墙相接,月城门与城门方向相同,与瓮城门相错,使攻城者不能长驱直入,即便入城者也要迂回而进。
“刘都堂的意思可是要将卑职拿问?”丁寿笑意不减,回问道。
“难得都堂大人还记得这一点,此地巡抚是谁的人您应当比我清楚,令公子这授人以柄的行事做派……”丁寿冷笑一声,没说出后半句,下令道:“起轿,给刘都堂让道。”
凭良心说,丁寿也非有心招摇,他已经低调的把十六人抬的眠舆换成八人抬了,反正锦衣卫本就有銮仪的差事,从中挑选几个身高体壮的缩减一半人手也还应付得过去,再要减成四人,那几个轿夫就不干了,大人您开恩,这是活活累死哥几个啊。
“放肆。”刘宇喝道。
“刘都堂,下官急着回家省亲,恕不奉陪,若要拿人,某在家中恭候大驾。”丁寿脚步不停,带着几女登上卧舆。
“是是是,”王六连连应声,膝行几步,又爬到倩娘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家里的……哦不,那个倩娘,这东西你收好。”
“老爷,你现在能骑马么?”楚楚担心问道。
刘瑾缓步走到丁寿身前,冷冷道:“记着,以后再带皇上去那些烟花柳巷之地,咱家亲手废了你。”
“那是镇朔楼。”丁寿随着楚楚手指方向看去,回道:“宣府总兵挂镇朔将军印,故有此名。”
“姑娘,别着急走啊,相见即是有缘,陪公子爷喝几杯去。”少年看着不过十几岁,服饰华丽,嬉皮笑脸对着少女道。
“怎么回事?”丁寿郁闷,难道有人要给他来下马威不成。
刘都堂坐在书桌后,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家儿子:“此事毕竟因你而起,你过去服个软,以为父在刘公公那里的面子,量他也不敢多难为你。”
************一群百姓围成一圈,对里面指指点点。
丁寿嘻嘻一笑,翻身上马,在楚楚惊呼中,将她提到身前,“打个赌,你们二人谁后到镇城,今晚守空房。”
“大胆。”丁寿寸步不让。
看楚楚面上向往之色,丁寿笑道:“可想登楼看看?”
刘宇唉声叹气,“所以为父才想让你弟弟去,他不在官场,没有那许多羁绊,可他……唉!”
一声轻叹,刘瑾扶臂将丁寿抬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宣府安分养伤,等咱家给你把腚眼子擦干净了再回来。”
“姑娘……”
一句话将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再看到自家父亲果真拿着刀冲出书房,信以为真,将刘仁挡在身后,扑倒在地,哀泣道:“爹,小弟若有过错,女儿愿代为承担,求您念在母亲早逝,饶了他这一遭吧。”
“自然知晓,可你刘至大何时口含天宪,出言就是大明律法了。”丁寿冷笑。
刘瑾微笑之色不变,缓缓站起,“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屁股伤早就无碍了。”丁寿苦笑,刘瑾那一掌让他内息紊乱,真气不畅,实际伤情倒是不重,吩咐道:“准备两匹马给我,你们在后面慢慢跟随即可。”
倩娘接过一看,惊道:“休书?!”
楚楚刚要惊呼,却被一只素手轻掩檀口,定睛看却是杜云娘,杜云娘向窗内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