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承休说北方的讯息,裴旻忙道:“快,快将信拿来。”
裴旻最近结未过问东北之事,但对于东北的局面却一直挂心。
只是他一时半刻没有得到东北方的情况,无法做出应对方式,只能处理其他事情。
在裴旻心底,东北的事情,始终是第一位的。
接过了张守珪的信,信中自然就是那愤慨之言。言辞真切的诉说着唐王朝与渤海国的血海深仇,说着辽东百姓对于渤海国的痛恨,一但让百姓知道唐王朝意图与渤海国说和,将会大失民心。
因为这封信是送给李隆基的,张守珪信中自然透露了对裴旻的不满,有着小小的抱怨。
原来张守珪有上述直达天听的权利,张守珪这封信原本是写给李隆基的。
只是李隆基病故,信就传到了高力士那里。
高力士对于李隆基忠心耿耿,甚至动了自杀相随的念头,只是因李隆基的托孤,才没有执行,但他短期内也无心处理手上事物。
这封信也耽搁了,直到今日,高力士的情况略有好转,发现了这信,辗转送到了裴旻手上。
“岂有此理!”
裴旻瞧得是勃然大怒,他并非气恼张守珪对他的抱怨,而是他说的天花乱坠,却始终没有表达出半点进攻渤海国的意思。
“来人,传我的命令,着令张守珪回京述职,即刻动身,若有迟疑,就地罢免节度使职位,朝廷另选他人担任。另外再传我的命令给朔方节度使安思顺,河东节度使盖嘉运与代州军演,做好战斗准备!”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