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天。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今日能够与兄弟见面,真的开心。”
他一挥手,远处的亲卫轰然而至,一众骑兵策马远去,走的干净利落。
安思顺紧握着手中的强弓,压着一箭射向那宽厚背心的冲动,一扬缰绳,纵马与自己的护卫军汇合了。
“元轨,你准备一下,我要进京面圣,张康心存反意,必须要告之朝廷!”
安思顺铁青着脸,对着自己的心腹张元轨说了一句石破惊天的话。
张元轨听了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低喝道:“节度,这事可不小?”
安思顺道:“我开始以为张康是为了救张守珪而来,可是他绝口不提软禁在长安的张守珪,反而为了跟我称兄道弟还改了名字。他身为义子,关键时候,凉薄至此,豺狼心性,可见一般。他试探不成,立刻离去,显是怕我强行将他留下,做贼心虚。现今裴相远在西域,辽东一但大乱,我朝堪忧。必须让朝廷知道此事,做好准备。”
他此刻只恨自己带来的护卫远逊张康的亲卫,不然他冒死也要将他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