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扑”、“扑”的声响。
军帐重重的打在李光弼、辛京杲的脊背上。
两人愣是一声不吭,但血腥味渐渐的弥漫帐中。
三十军杖,随着行刑官落下最后一杖。
裴旻一摆手道:“搀起来。”
三十军杖一打,铁打的汉子,没有十天半个月也下不了地。
李光弼、辛京杲几乎是在给抱着才能站住。
裴旻看着二将,突然又大笑起来:“沙丘夜袭,两位将军以两千兵,一举击溃五千兵士,夺取了敌军粮草。又在渴塞城城外,迫使敌将阿卜杜拉撤退,协助程千里将军攻取渴塞城,让我军于这西荒之地有落脚之处。如此功绩,不容忽视。特许,李光弼越级指挥原来曲部,另外我私人再送你一匹千里马,以示嘉奖。”
“裴帅?”李光弼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裴旻大笑着起身上前道:“你擅自离营,此乃大过,当罚;但摧破敌军,间接解除拓折城之危,救程将军与危难之中,在夺取渴塞城又出力不少。打出了我朝廷的威势,这是大功,当赏!当罚的已罚,当赏的自然差不了你……不过以后注意,处理事情不可激进偏激,你虽有盖世之才,但克敌制胜靠的是三军并力,绝非一人逞能……”
李光弼强忍着伤痛,深深作揖道:“末将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