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谊所寄,料来姐姐会赏给小弟这个薄面吧。”丁寿笑嘻嘻道。
狂风暴雨般的密集抽送让谭淑贞迅速泄了一次身子,羞处湿淋淋一片,更加便捷丁寿宝贝进出,小腹拼命撞击着雪白丰满的女人屁股,发出激烈的“啪啪”
东厂众人闻言大怒,皆看向廊下挺立的白少川,只待三铛头一声令下,便要一拥而上。
“蕊儿丫头既然往日便是服侍爷起居的,便安排在爷卧室外间,只是奴婢看这丫头年岁还小,恐服侍不周,想着让贻青贻红姐妹帮衬着些……”
“不必了。”丁寿见谭淑贞面色潮红,满是疲惫之色,有些怜惜,抽出肉棒,慢慢坐在椅上,任由怀中娇躯缓缓滑落在房间地毯上,“你也歇歇吧。”
原本就是弯了弯腰的丁寿立刻直起身来,“谢皇上。”
“不知何故,皇上这阵子一直心情不佳,时间长了怕有碍龙体,你与陛下素来亲近,想法子开导一下。”刘瑾边走边嘱咐道。
刘瑾指了指地上的涂大勇,刚要说话,丁寿附在耳边轻语几句,微微点头,“交给你吧。”
“涂大勇?”
************乾清宫,偏殿。
刘瑾眼皮轻抬,“下棋。”
刘瑾冷哼一声,抬步就走。
************仁寿宫外。
内力相接,四只手掌紧紧贴在了一起,并无与白耀南对掌时的赫赫声势,老者却并不好受,一支手臂好似钢刃透骨,另一个则血气冻结,运转渐渐不灵,凝神细看来人,竟是两个红袍太监。
************“倩娘妹子是爷在宣府宅里的旧人,清楚爷的口味,奴婢想着让她管着内宅伙食,王六家的秀红难得是个全灶手艺的,就帮着打个下手……”谭淑贞立在床畔,低眉顺眼地禀事。
这老儿不愧成名江湖数十年,身陷险地仍谈笑自若,气度不减,引得东厂众人暗暗赞佩。
************当老者与白耀南对掌时惊天动地的一声传进屋内,刘瑾下棋动作一滞,嘴角轻扬,轻笑道:“混天掌。”
翠蝶吁了口气,常伴太后左右,不知多少人眼红她的位置,可不想授人把柄,不过么,看了看手中珠花,心中隐隐有些不舍,女子从来对首饰珠宝没什么抵抗力,王姑娘自也不能免俗,恋恋看顾了一眼,咬牙便要递回。
交媾之声。
“奴婢当不得如此大礼。”翠蝶忙侧身避过,“前番大人救命之恩,奴婢还未得谢过。”
领头的太监老远看见二人,撩着袍子一溜小跑过来,深施一礼:“钟鼓司康能拜见刘公公,见过丁大人。”
丘、谷二人则一声闷哼,被这一掌震开,连退数步,面色灰败,眼神尽是怨毒之色。
对着漫天暗器老者不复方才散漫,左掌迎天,右掌按地,双掌画圆,掌影重叠幻化,如山峦叠嶂,密不通风,漫天暗器反被他掌力逼得四处星散,周边受殃番子纷纷喝骂,乱成一团。
“清香甘美,确是好茶。”二爷满是心火,哪有心思品茶,只是顺着朱厚照说话。
“据王师傅说此茶产自山峰石壁,茶籽由山禽叼来,俗名『吓煞人香』,当地山人请他为山峰题字,故以此茶相赠。”
一个身着破旧宽袍的高大身影伫立院内,庞眉皓发,黑巾蒙面,对着层层涌出的番子视而不见,傲然挺立。
轩窗之下,谈允贤素手托腮,捧着一本医书凝神细观。
“知道了。”翠蝶没好气地瞪了丁寿一眼,这害人精,无端在此耽误许多时候。
东厂众人中酉颗领班高林为人阴损,江湖人称“笑里藏刀”,此时见有便宜可捡,又可在上司前露脸,也不顾事后身边人耻笑,趁势潜行,双掌直拍蒙面老者后心。
“那相貌呢?”丁寿接着问。
“臣丁寿叩见万岁。”丁寿装模作样地要跪下行礼。
“属下失职。”东厂众人纷纷跪倒。
“爱卿稍待。”朱厚照赔了个笑脸,冲着周边伺候的小内侍们喝道:“还不快去备茶,一起去,快点。”
“就想知道太后心情如何,毕竟臣这屁股是肉做的,再挨一次廷杖怕是要碎成八瓣了。”丁寿苦着脸道:“怎奈臣百般乞求,王宫人就是不肯透露,微臣心里没底,故而在宫外徘徊,累得銮驾久候。太后您看在小猴儿平日侍奉恭谨的份上,今日治罪就骂上两句,别再打屁股了吧。”
“王尚宫,太后催你二人进去。”小宫女道。
“伤可养好了?说说,宣府怎么样?好玩吗?怎么空着手就回来了?没给朕带些土产方物?”
探手握住妇人如同吊瓜般的巨乳,伴着下体冲击,丁寿转身将她按至墙上,抄起妇人一条腿弯,开始更加有力地撞击。
刘瑾落子动作不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已经很好了。”丁寿轻抚妇人脸颊,笑道。
“嘴倒够甜,哀家还以为丁大佥事贵人健忘,不记得这仁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