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哈廉这些日子受了不少凌辱,被游街,被公审,被要求跪在大明阵亡将士墓前下跪道歉。
而这让他作为八旗贵族的尊严已然是荡然无存。
现在的他跪在大明皇帝朱由校面前,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只匍匐在地上,两眼无神看着地面,甚至还会时不时的傻笑一下。
朱由校见他如此,只问道:“萨哈廉,你是不是也有包衣?”
萨哈廉回道:“有!”
朱由校则直接叱喝道:“那你也犯下了奴役我汉家人的罪责!”
朱由校说着就喝令道:“传旨,将萨哈廉断去子孙根,四肢用镣铐铐在一起,做成狗的样子,他既然敢奴役汉家人,那朕便奴役他!再去收留区寻一个曾是他麾下包衣的汉人来,替朕牵着他,如果他没有如畜生一样爬行的话,就用鞭子给朕抽!朕要让这些敢奴役我汉家人的家伙都跟畜生一样!并让以前被他奴役的汉人,现在也奴役一下他!”
“遵旨!
袁可立回了一句。
而萨哈廉听后当场愣住了,他实在是没想到大明皇帝也要羞辱他。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是大汗的孙子,我是大清的郡王,我是正红旗旗主!士可杀,不可辱!”
萨哈廉因此喊了起来。
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堂堂一个郡王,会被大明皇帝阉掉,然后弄成畜生的模样,还要被自己以前的包衣牵着遛。
朱由校因此冷笑着问道:“汝等也配称士?不过畜生耳!”
“朱由校!你个混账王八羔子,老天爷,怎么让你这样的残暴之君得势!”
萨哈廉就说着仰天哭喊了起来:“老天不公啊!”
朱由校则道:“残暴的还在后面呢,你继续骂,朕会让您更舒服的。”
萨哈廉当即闭住了嘴,看着朱由校。
紧接着,萨哈廉就瘪起了嘴,且挣扎着就要朝朱由校扑来,他现在恨不得把朱由校生吞活剥。
但朱由校的侍卫一直紧紧拉着他,使得他动弹不得。
“努尔哈赤将来被活捉后,也让他爬着来见朕,像畜生一样。”
朱由校接下来向田尔耕回了一句。
田尔耕立即应了一声“是!”
……
努尔哈赤刚刚喝完药,就将莽古尔泰叫了来,问道:“明军现已到了哪里?”
莽古尔泰回道:“已到灶突山一带。”
努尔哈赤听后讪笑起来:“倒也不慢!”
然后,努尔哈赤继续问道:“你和阿巴泰商议的如何?”
莽古尔泰回道:“他同意了,会与儿臣一起投降明廷。”
努尔哈赤听后再次笑了笑:“果然是没一个好东西!”
莽古尔泰则问道:“皇阿玛,您想让儿臣什么时候对您动手?”
“着什么急,你就这么想要朕的人头?!”
努尔哈赤喝问了一句。
莽古尔泰只看了努尔哈赤一眼,没有回答。
“混账东西!”
努尔哈赤再次骂了一句。
“皇阿玛骂得对,五哥竟想弑父,真是不孝!儿臣就不一样,儿臣只打算把活的阿玛献给皇上,而不会对动阿玛一刀。”
阿巴泰这时候挑开门帘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弓箭穿肉的声音,以及人的惨叫之声。
努尔哈赤和莽古尔泰皆大惊失色,看着这个素来不怎么被他们注意到的庶子。
“阿巴泰,你这个贱种出身的混账,你想干什么!”
莽古尔泰直接骂了起来。
努尔哈赤也一脸严肃地看向了阿巴泰。
阿巴泰则笑了起来,看着莽古尔泰,然后突然拔出刀来,指向了他:“就因为你们常如此轻贱我,我现在才要这样做!”
“阿巴泰!他朱由校给你许诺了什么,竟让你也背叛朕?”
努尔哈赤问道。
阿巴泰则看向努尔哈赤回道:“让阿玛你知道也无妨,一没许诺官职,二没许诺财富,只一句话,蛮夷反贼,心向中华者,贵之!老子只要杀了你们,擒获你们,就有归顺正统、心向中华之义,就比你们高贵!”
砰!
努尔哈赤还是将一旁的药碗朝阿巴泰砸了出去:“混账!敢骂尔父是蛮夷反贼!”
“难道不是吗,作乱于山林,还自立国号,不伦不类,就是蛮夷反贼,也好意思自称高贵!”
阿巴泰回道。
与此同时,阿巴泰直接一刀捅进了莽古尔泰的肚子里。
莽古尔泰握住了刀刃,并看向阿巴泰:“下贱东西,你敢杀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贱货!”
阿巴泰也回骂了莽古尔泰一句,然后在莽古尔泰到底后,又连捅了他十几刀,接着就将其头颅割了下来,然后丢在了努尔哈赤面前:“阿玛且看,他也没比儿臣高贵到哪里去,儿子的刀也能割下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