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的刺了起来。
而也因此,渐渐的,近卫营这边攻击渐渐有节奏起来,一排排的长矛如獠牙一般刺向东虏兵,这些东虏兵不得不开始退却,而落单的则被刀盾手趁机收割掉性命,后面的东虏兵则被火器手一枪毙命。
“那些带鎏银盔的应该是明军的巴牙喇,让我们的巴牙喇也全部冲到前面去,务必击溃这些明军,尤其是,要先把这些明军中带银盔的杀掉,这些人在组织明军与我们厮杀,而且是很有章法的在与我们厮杀!”
巴雅喇看出了近卫营的关键,立即对彻尔格下达了新的命令。
“喳!”
很快,在后面骑马射箭的三十余名建奴巴牙喇全部下了马,且在普通东虏兵的帮助下,又套了一层重甲,然后持着大刀或铁锤、狼牙棒这些朝近卫营这边冲了来。
这些东虏巴牙喇,一个个体型彪悍、龇牙咧嘴,如野兽一般。
“套甲!”
陈新这边也让自己的总旗官直属战兵给自己套上了甲。
近卫营现在的总旗官以上的军官皆是讲武堂毕业的学员,要么是家学渊源、从小就磨练筋骨的将门子弟,要么是从各地边军优中选优的精悍猛卒,所以,这些人在体格与战斗意志乃至作战水平上不逊于建奴的巴牙喇。
而在近卫营的战斗训练中,也有过针对东虏派巴牙喇硬战时的训练科目,近卫营的应对方式也是让自己的基础骨干军官与这些巴牙喇硬战。
所以,陈新直接让人也给他套上了重甲。
大明军械制造总局锻造的重甲自然不比东虏差,毕竟东虏还是向大明学的锻造技艺。
因此,陈新披着重甲冲过来时硬是直接用铁臂扛住了一东虏巴牙喇的一锤,并用肘部直接攻击着这东虏巴牙喇的面门,这巴牙喇的鼻梁当场被砸断,头下意识地往后一仰,而陈新已经拔出腰间短刀直接抹断了这巴牙喇的喉部。
这巴牙喇不甘地倒在了地上,抽搐起来。
巴雅喇因此拧住了眉头,有些不安地对彻尔格说道:“这股明军是哪里来的,这些带鎏银羽盔的武官明显看上去,要么有过十年以上的武学底子,要么也杀过上百人的悍卒,体格健壮、出手狠辣!”
“奴才也不知道,他们的普通士兵似乎也是精挑细选的,在体格上还要比我们的勇士高大些!我们的勇士已经许久没有长期吃饱饭,所以在力气上还不如他们。”
彻尔格说着就不由得道:“台吉,我们还是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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