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皇帝是有意借征缅之事消耗她的白杆兵。
甚至,在朱由校亲自来迎接她时,她依旧感动的眼眶湿润。
因为至少天子对她和她的石砫土司没有采取卑鄙手段,依旧不遗余力地派来了援军。
也正因为此,秦良玉接下来也没敢居功,老老实实地将整个灭缅之战的功劳都推到了朱由校身上,说全靠皇帝朱由校于千里之外运筹帷幄得当。
朱由校自然得坦然受之,而不能表示谦虚。
毕竟他是皇帝,不是大将。
他得靠这种方式来积攒军事威信。
当然,朱由校自己清楚,这次的灭缅之战能成功,并不是他一人之功。
另外,朱由校需要用推恩的手段,对西南土司分化瓦解。
所以,接下来,朱由校还是不遗余力地对在灭缅之战表现英勇的个人进行封赏。
不论这人是各土司的贵族,还是农奴。
朱由校都将这些人直接提拔为朝廷新贵。
于是,朱由校因这次的灭缅之战一口气直接封了两个国公和五个侯,和十二个伯,并立三十多个土司,令其世守在缅甸各个山区。
这些地方以后自然就更加难以统一独立。
而以前西南各土司的骨干才俊也被抽调到缅甸任新土司,自然也利于朝廷控制西南。
其中,两个国公,除了秦邦屏被封为毅国公世守木邦外,就是秦民屏因秦良玉和秦邦屏灭缅之功,被推恩为睿国公,世守腊戍。
如此一来,秦家是直接一门三国公,比曾经的徐达家族还要辉煌。
朱由校还下旨设“秦家军”番号,为帝军新番号。
当然,这些光荣对秦家而言是无可厚非的,且也没谁羡慕,因为要想得到这些荣耀,得损失自己一大半的嫡系精锐。
在大加封赏后,就是献俘之礼。
端坐在午门上的朱由校在秦良玉押着披着羊皮而来的他隆王时,就让三法司宣读了他的罪状,和处以斩立决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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