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两侧的文武官员都被这一幕吓得噤声不语。
袁可立则在趁这一切都安静下来时,才大喊道:“我袁某宁被天下人恨,也决不允许利天下之国策推行不下去!”
说完,袁可立捏着拳头转身而走。
看着一地的血迹和首级,韩爌双腿都在发抖,他自问他是做不到的,这种要与天下人为敌的架势,这种把宗室、勋贵、文官都直接一口气杀掉的勇气,他是没有的,也不敢有。
“疯子!他袁睢州就是个疯子!他虽没姓方的奸滑,但比姓方刚硬得多,杀人似乎对他而言,真的就如宰鸡杀鹅一样!老夫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自入阁以后,见了两次血,什么时候,我大明朝堂这么粗鲁蛮横了,这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深宅大院内的一红袍大官气急败坏地对一年轻文官说起今天白天的事来。
“现在朝堂上,掌权者不再是翰林清流,都是曾立军功、染了武夫习气的边疆大吏,如袁可立这种,杀人对他而言真不算什么,崇尚铁腕执政也不意外,恩辅乃翰林清流出身,自然不适应这种方式,不过,这种铁血方式,容易激化事变,陛下真愿意让大明因他袁可立这样而陷入动荡不安?”
这年轻文官分析后就问了一句。
“陛下现在巴不得有这么个袁疯子挡在前面替他杀伐决断,这样他用不着亲自出面铁腕镇压,得罪天下人!只等将来,陛下不需要他后,他袁疯子,必死无疑!”
这红袍大官说道。
……
“杀得好!虽然袁可立没方从哲有手段,但比方从哲用起来更带劲!只怕现在很多人都想朕把袁可立千刀万剐吧!”
朱由校在得知袁可立的处置方式后,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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