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孙质素的属下职员就把样品送了回来,且递来一张由质检技术员签名的质检报告书,道:“酒精浓度不符合标准,与标准差距很大!是假的医用酒精。”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兴许你们测的有误?”
“也有可能是我的工人们造了假。”
祁懋宗先赶忙甩起锅来。
“我不卖给你们兵部了!这总行吧。”
接着,祁懋宗又见皇长子和兵部官员孙质素没有附和自己,也知道他们可能不信,也就忙色厉内荏地说了一句,并对自己的人吩咐道:“把医用酒精拉走,卖给老百姓,不卖给兵部了!”
“卖给老百姓也不行!”
朱慈炜这时候说了一句,然后吩咐道:“将他拿下!另外,所有送来兵部的医用酒精全部测折射率!让枢密院那边晚些来拿医用酒精,延误军机的罪过,我来承担!还有,市面上的医用酒精也要尽快进行抽查!”
“不是,怎么不行,我这么多医用酒精总不能白生产吧,你们知道我们生产这么多酒精有多辛苦,投了多少本进去吗,你们还念不念同胞之情啊!”
祁懋宗辩驳起来,而且辩驳着,还哭喊了起来。
朱慈炜则看着已被扣押起来的祁懋宗:“你这奸商,到现在还没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很会倒打一耙,谁让你造假的?!”
“另外,本皇子问你,你把这些医用酒精卖给兵部,到时候真要送到前些,给受伤的战士们用,而造成战士们因为灭菌不彻底而感染甚至坏疽乃至死亡,怎么办!当时,你想没想过,你的同胞之情呢?!”
朱慈炜继续质问道。
祁懋宗辩驳道:“这有什么,一样可以消毒的,不过偏差那么一点点,那些学者乱说的,哪有一定要这个浓度才可以消毒!我又不是没试过。真要是不能消毒的话,大不了我负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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