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经营者,但身为经营者,为政竟不保全经营者之尊严,无疑非如同天下人之奴!’之类的话,所以,在杜日章他们被抓之前,我的把柄被抓住之前,我就提前逃了出来。”
韩菼的确早已提前逃到位于布达佩斯一带的高唐王国,且在这里见到了范光文和徐至觉两人,还说起话来。
范光文听后道:“我们都有所耳闻!韩公的胆略,我们是佩服的!”
“没错!”
徐至觉也跟着点头附和,且道:“但韩公,高唐王国也不是你可以久居之地,当今天子,可以说是如秦之始皇,威加四海,我相信,他会很快就知道你在这里的。”
“我知道!”
“放心,我们不会在这里久留的,我打算是先逃去自由的英吉利,徐乾学的长子徐元敞给我来过一封密信,说我可以去投奔他!”
韩菼说道。
徐至觉听后点了点头,道:“可怜韩公这样的敢言之士,如今却落到四海逃亡的境地,唉!”
“还不是怪那暴君!”
范光文没好气地说道。
韩菼则苦笑道:“没办法,这是一个不容许自由存在的世界,只有所谓的帝赋人权,为了所谓的人权,不惜限制天下人的自由!”
“既然如此,我给你写一封信,你到时候先去尼德兰,投靠尼德兰现任学政徐秉仪,让他帮助你去英吉利。”
徐至觉这时候说了一句道。
“多谢!”
韩菼因此拱手致谢,并在数日后,就去了尼德兰。
徐秉仪倒也韩菼来了尼德兰后,见了他。
“你去英吉利是为了避免被朝廷奸佞迫害,敢问是谁要迫害你?”
徐秉仪问道。
韩菼回道:“自然是温体仁一干奸臣。”
徐秉仪因此道:“你怎么不直接说陛下迫害你。”
韩菼顿觉不安起来:“你这是何意?”
徐秉仪笑道:“你应该清楚,你就算跑得再快,也没陛下的旨令传得快,在你来之前,我尼德兰就收到了海捕你的电报。”
韩菼听后道:“你可以装作不知道,放我走,大家毕竟都是士人。”
徐秉仪摇头道:“你这样的学界败类,如果不遭受惩罚,会影响我整个士林的风气,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待着,等朝廷的人来拿你吧。”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受了几个大商贾的馈赠,这有什么!怎么就和受贿扯上关系,你难道不觉得这就是迫害吗?!”
韩菼激动地说了起来,且又跟着质问了徐秉仪一句。
“但你不能一边吃着皇粮,又一边拿着商人的馈赠,还替商人说话,批评天子的政令,养只狗都知道只能向外人吠呢,而你好歹不是狗,是人,就算做不到替朝廷咬人,至少应该做到中正不偏吧。”
徐秉仪说道。
扑通!
韩菼直接跪了下来:“求你,让我走吧,我不想被扒皮啊!”
徐秉仪没有说话。
韩菼则直接以头撞地:“我给你磕头,徐老爷!”
砰!
徐秉仪一拳拍在桌上:“你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大儒!怎能如此,赶快给我站起来。”
“你不答应帮我,我就不起来,徐大老爷。”
韩菼耍起浑来。
徐秉仪指着韩菼:“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说着,徐秉仪就喝道:“来人,把他拖下去!”
……
“陛下,韩菼被抓到了,正在被带回京师的路上。”
在这不久后的一天,堵胤锡向朱由校禀报了这一情况。
朱由校听后道:“很好!怎么发现的。”
“这韩菼在高唐王国的徐至觉的帮助下,去找了徐秉仪,说是他要逃去英夷那里,去投奔徐乾学在那里的后人。”
堵胤锡回道。
朱由校听后沉吟了片刻道:“英吉利?看来,这些英夷一直都不老实啊,竟还在暗中捣鬼,另外,那个叫徐至觉的,想必也有什么猫腻,让锦衣卫先不要去拿他,只想秘密在他身边安插眼线,看看他的背后到底还有什么秘密,朕总觉得,之前一些中央官衙的人包括锦衣卫被白夷匪军消灭,跟这些人也不无关系,我汉族士大夫利用外夷为自己做事,可不是什么新鲜事。”
“陛下说的是,这些英夷颇为阴险,贯爱暗中挑拨,做些见不得人勾当,好在,如今南欧已被统一,奥斯曼和阿拉伯诸部已快被吞并,到时候,第一件对外统一的的对象就应该是这大不列颠岛和爱尔兰岛。”
堵胤锡跟着说道。
“传朕旨意,令朱慈灼在大军休整期间,做好进军英吉利的准备。”
朱由校因此道。
“是!”
自上次朱慈灼在朱由校这边提醒后,而在自己所领大军内部发现第七镇用了发霉粮后,就多了些心眼,而严查了不少军资,且肃清大军内部的腐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