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拿银子兼并国内的土地,还逼迫国内的同胞做自己的佃农,用族约礼法困住他们,只想着将来好世世代代收租子!乃至为此阻止朝廷开海,为的就是好把庶民绑在土地上,为自己好好种地。”
此时,吴楠岱意欲反驳。
朱由校则伸手阻止了他,又道:“你们也别说是朝廷拖累了你们,什么九边军费开支过大,皇室贵族开支过大这类的话,朕承认这些是一笔很大的负担,但你们扪心自问,在商税加征、官绅优免取消以前,这些负担是你们在承担吗?
总之,造成这样的结果是为什么,你们应该自己去反思,去反思你们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而不是只知道找朝廷错处,逼着朝廷给你们发福利,朝廷又不只是你们的朝廷!”
“还请陛下赐教!为什么民间商贾从未真正成为社稷之中流砥柱,而一直被权贵官僚们压制,而他们自身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这时候,一名叫张道迪的学者因此站起身来,拱手回道。
“你倒是这些学者里,看起来稍微算是有真正治学之心的人!”
朱由校见此回了一句,便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多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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