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甚至搞出一些珍稀古籍。
古籍这方面萧若忘不懂,因此交给了古经院去研究。
实际上,古经院的大儒早有提议去挖掘皇陵了。这些大儒,钻研古经上瘾,早忘了什么君臣的礼制。
说到底,这也是间接地向道庭表忠心。
大儒们都是懂得与时俱进的。
儒家的学问,本来就抄了许多其他百家的学问,顺应时代。
有的大儒尊崇古文,也不过是为了抢夺话语权。
但是,古经院大儒虽多,唐解元年纪轻轻,依旧是当之无愧的院长。他才华横溢,实是让人敬佩的。
萧若忘甚至觉得唐解元入道虽晚,将来成就一定不低。
…
…
“萧首座,你是说要将这部分皇陵和地底的火脉彻底打通,然后那边又开凿出一条地河,引水灌溉灵田?”元明月看着萧若忘拿出的施工图纸。
“不错,只是要解决这些,还须得元首座你从阵法上给予支持。”
元明月对自家的祖坟毫无感觉,反正老祖宗都不在这里,她看了图纸,审视山川地形,做了许多思考。
然后亲自实地考察,用神念探索皇陵,最终在图纸上做了一些修改。
“萧首座,你再看看我改的图纸。”
萧若忘接过来一看,发现元明月改过之后,需要改变的地形少了许多,而且天然地势勾连,聚拢风水。
他大喜道:“我做了许多无用功,早就该请元首座出马了。”
元明月笑了笑,“萧首座,你不要夸我了。我这点微末本事,还有得学呢。正好师父此前给我的阵法传承有在此事用得上的地方,你这边准备好,就可以动工了。”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阵旗须得请我师父来炼制,你先动工,阵法后面布置也不妨事。”
“好。”
…
…
元明月有周清赐下的法衣,可以穿过传送阵,她到水府去求见周清。
周清听了她的来意,笑道:“你回去和你爹爹说,你是我唯一的弟子,行事不用如此小心翼翼的。皇陵说到底是你家的祖产,该有的赔偿,还是让道庭支取好了。”
元明月:“我家受师父你的恩惠够多了,还请师父不要再赏赐了。”
她觉得自己如今能修炼,能钻研阵法,实是一种福气。修道之人当惜福,不该有太多的索取。
周清闻言,“这样吧,正好婉儿的小叔叔和你的弟弟年纪相仿,将来我亲自给他们创造两门量身定制的功法。不过他们生来地位非凡,若是做错了事,你们不管教,我这里是饶不了的。”
“师父放心,我这边一定会时常过问的。”元明月道。
周清:“明月,你是个好孩子。为师今日,也算是有些修道的成就。今日闲下来,就说些自己的人生体会给你。咱们修炼之人,有霹雳手段,自能披荆斩棘。但切记不能为人心胸太窄,将旁人瞧得太轻。因果报应,恩怨分明固然不假。可是依仗身份,欺凌弱小,总归是不对的。在修行道路的重重劫数下,谁能保证,自己能一直不是微末凡尘呢?”
“弟子谨记。”
周清:“这些话师父不只是说给你听,也是说给自己听。为师一生中,不说是事事都对,有时候也会起傲慢之心。但修行常在自省,将来师父若是傲慢了,你也要记得提醒师父。今日师父渡得你,焉知来日是不是你渡师父呢。”
元明月:“怎么会呢,师父一定会得成仙道,寿与天齐的。”
周清洒然一笑:“能如此固然是好,可是人贵在自知,狂妄自大,总归不是好的。这也是师父甚少参与俗务的原因。你说为师现在去参加道庭的俗务,无非是听些阿谀奉承之言,偶尔听听其实还好时间久了,就怕自己也当真。”
他说着哈哈一笑。
元明月不由生出许多感触。
她似乎见到了师父的另一面。
“弟子一定谨记师父的话,如果哪一天师父傲慢了,弟子会提醒的。”
周清:“你不怕我怪罪你?”
元明月:“师父若是一心仙道,自不会怪罪弟子。师父若是改了主意,弟子宁愿被怪罪。”
周清微微一笑:“一心仙道,也怕仙路寂寥。我希望你我师徒二人,能一起砥砺前行,你也不要荒废了修行,没有漫长的生命,如何能解开阵道数之不尽的谜题呢?”
“弟子明白了。”元明月豁然有悟,知道师父也是借机点醒她,不要过分沉迷阵道,其实阵道和修炼,本该是相辅相成的才是。
周清随即炼制了阵旗,交给元明月。
不知不觉间,过去两年。
周清也早将从神水宫带出的“天元神水”全数炼化,然后花了一年多时间,凭借自身的努力,终于将肾水雷修炼完成。
他注意力放在养生主上,
“肾水雷(精通)。”
法力彻底液化,有澎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