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说道。
“为什么?”曾纪厚不解的问道。他本身书生意气像一张白纸一样。曾纪厚心里本来就不想收下这些贵重的东西。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当年他的父亲可以收,而现在他却不能收。
“你已经看过长寿都总管了。他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你没看见吗?你觉得他是一个好财的人吗?”曾老太公问道。
“应该不是好财的人吧。我看见他脚蹬麻鞋,一身粗布衣裳。”曾纪厚答道。
“我早就派人仔细的调查过了。他不好财也不好色。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嗜好。”曾老太公说道。
“爹,这么说你老人家早就注意到他了?”曾纪厚吃惊的问道。
曾老太公缓缓的点头说道:“每到乱世风起云涌之时,总是有人要横空出世的。”
“这也是你非逼着我去给他做账房先生的原因?”曾纪厚又问。
“什么账房先生?你爹我也不是科举出身,不也做到了三司使的位置上了吗?三司使就是整个大楚国的账房先生!虽然他们科举出身的人总瞧不起我,可是皇上离得开我这个理财高手吗?那些金榜题名时人做的了我做的事吗?”曾老太公气愤的说道。
现在他想起那些金榜题名却眼高手低的朝廷官员还是一肚子气。
“明天就把这几片金叶子交给长寿都总管。好好做,爹看好你,更看好他!”曾老太公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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