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凌厉的哀嚎脱口而出,李天宇的一张俊脸,已然因为痛苦扭曲得变了形状,豆大的冷汗,沿着额头潸潸滑落,滴落右肩处,瞬间和血水融为一体,噼里啪啦的掉落在下方石床之上,染成几朵鲜红的梅花状。
“狗贼,敢尔!”李天宇怒吼一声,双目红芒暴射,死死的盯着王锡,其内似欲喷出火来。
“哈哈,小子,现在你全身穴道被封,在老子眼里,和蝼蚁无疑,我要杀你,可说是易如反掌,但因你是魏刚看守的重犯,我虽然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却是不能动手。
因此,只有让你受尽无尽折磨,比死还难受千倍百倍,这样,才能消去我心中之恨,唯有用你的鲜血,才能洗刷老子所受的耻辱。”王锡脸色狰狞的冷笑着,目中闪烁着极为疯狂的红光。
“你这懦夫,不敢去对付凌辱你妻子之人,却在这里像疯狗似的乱咬人,你还算人吗?”李天宇闻言不由冷嘲热讽的大叫一声。
到了现在,他终于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心中对这王锡的鄙夷,瞬间达到了顶点,此人,实在不配称之为男人,是个十足的孬种和懦夫,应该受尽天下人的唾弃。
见到李天宇目中冒出的鄙夷之光,王锡的心,仿若被千万利刃狠狠切割一般,一股羞愧到了极点的情绪猛然涌上心头。
李天宇说得对,自己只是个懦夫,完全不是人,更不是男人。
王锡脑子中迅速闪过不堪入目的一幕:自己的漂亮妻子小丽,正被那禽兽不如的魏刚狠狠压在了身下,肆意羞辱着,妻子小丽张嘴发出阵阵痛苦至极,而又极度无助的哀嚎……
想到这些,王锡的心神猛然一震,随之变得万分羞愧起来,痛苦的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用力拉扯起来,一簇簇长发被他拉扯而下,就连头皮破损,鲜血直涌都不自知。
与他心中的痛苦想必,脑袋上的那点痛,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小丽,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无能,我没用,是我害了你……”王锡突然眼神淆乱的一屁股坐倒在地,竭斯底里的喃喃嘀咕起来。
趁着王锡沉迷在巨大的痛苦中之际,李天宇疯狂运转丹田内能量,向着体内被封印的大穴冲去,他知道,若自己继续坐以待毙,今日绝对是凶多吉少。
“澎”体内传出一阵巨响,李天宇丹田内的能量,重重撞中外围被封住的一条大穴,非但徒劳无功,反倒被震成了内伤,忍不住“嗤”的张嘴喷出一口逆血,直洒在坐在石床旁边地上的王锡脑袋上。
受到李天宇那微热的血迹当头一淋,王锡那涣散的眼神,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不由嚯的从地上站起,虎视眈眈的望向李天宇。
李天宇见状,不由大惊,通过刚才的冲击穴道,他心中已然知晓,短时间内,他是绝不可能办到的,最少也得半个时辰,才能尽数把穴道强行撞开。
如今,王锡这么快就恢复清醒,自己岂不是十分危险?
“小子,刚才老子差点着了你的道,被你的花言巧语弄得神智大乱,实在是可恶至极,受死!”王锡怒吼一声,扬起右拳,狠狠向着李天宇的左肩砸去。
“住手!”李天宇立刻大叫一声。
“你有何话说?”王锡闻言微微一愣,右拳高举在半空,并未落下,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还想耍什么花样。
“你若是男人,就听我把话说完。”李天宇立刻缓缓道。
为今之计,只好以智计取胜了,虽然把握不大,但却不得不努力一试,若成功的话,便可免去眼前的血光之灾了。
“说。”王锡闻言嘴角微微一抽,冷哼道。
“对你的遭遇,我十分的同情,因为我和你一样,昔日也有着类似的经历。”李天宇立刻缓缓道,企图引起王锡的共鸣。
“啊?”王锡闻言果然意动,心中不由自主兴起一股同仇敌忾之情,对李天宇的恨意,瞬间消失了不少,但他在不了解李天宇的情况下,对他的话亦是半信半疑,立刻追问起来:“快说,你以前有什么类似经历?”
李天宇闻言,立刻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我虽然出生于大陆中部一个大家族中,还是族长之子,但从小,却是在叔伯兄弟的欺凌下长大……”
“闭嘴,你这狡猾的小子,既然你是族长之子,身份尊贵,你的叔伯兄弟又怎敢欺负你?你莫非以为老子是傻的,好欺负不成?你若继续胡扯,信不信老子立刻将你大卸八块?”王锡闻言顿时暴怒的打断了他的话,以为李天宇在耍他,心中恨意,仿若沸水般猛然翻腾起来。
“听我说完。”李天宇立刻大喝一声。
王锡闻言目光不善盯着李天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若这小子继续胡扯的话,便会更加疯狂的对其进行折磨,定要他生不如死,知晓自己的厉害。
李天宇不为所动,继续滔滔不绝的讲述道:“你有所不知,我虽然是族长之子,但我娘亲,却只是一名身份卑微的民女,我父亲,也就是李家族长,排除万难,才娶了我娘亲,家族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