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那些说“是不是弄错了”的那些人,此时却说着:
“这也太过分了!”
“这陆夫人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没想到手段这么毒辣,竟然还敢把人推水里,她,她这是想要人死啊!”
“什么温温柔柔?我看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你们听说没,她可是孤女出身,自幼养在庵里,是因为救了陆老夫人这才被带进了府,我之前还听人说,她跟府里那位二少爷还有些不干不净的。”
有人质疑:“这,不会吧。”
便有人坚定道:“什么不会?!我看她就是个心机深沉的,要不然能哄得那位陆都督带她出门,还能以这样的身份掌管整个陆家?”
这话有理有据,其他人一时都反驳不出。
且不说陆家内部是怎么样,可陆重渊的性子,她们可都是知道的。
能让陆重渊对她青眼有加,这可不简单。
一时间。
那些贵女立刻露出一副嫌恶的模样,有些离萧知近的,更是往后倒退几步,一副不想离人太近的样子。
身世差也就算了。
心机还这么深沉,竟然还出手伤人,实在过分!
“可怜了那白小姐,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如今掉进水里,被那柳从元这么一抱,恐怕也只能嫁给那个柳从元了。”有人叹息道。
这柳从元可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明明是个破落侯府,偏偏还爱打肿脸充胖子,整日标榜自己是个世家子弟,心气高,眼光高,风流又没本事,家里但凡是伺候过他的丫鬟几乎都跟他有过一腿。
至于外头那些勾栏小院,更是有数不尽的相好。
这样的人。
嫁给他,一辈子就毁了!
她们这些女孩子差不多都是要出嫁的年纪,虽然不喜欢白盈盈以前那副模样,但也不至于看人落到这种地步还能笑得出声,甚至有些人还有些可怜起白盈盈了。
越可怜白盈盈,也就越恨透了萧知。
几个贵女盯着萧知,要不是忌惮她的身份,只怕这会就要啐过去了。
可纵然不能这般,可私下的议论谩骂却是少不了的,一个个死死盯着萧知,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甚至还有人悄声说道:“会不会这位柳公子就是陆夫人安排的?要不然怎么就这么巧,白姑娘一落水,他就出现了。”
这话一出,刚才的声音都静了下去。
这话说得,还真有可能。
弄死白盈盈不现实,可要是能趁机损害白盈盈的名声……
不过……
这事无需萧知开口,柳从元就已经出声了,“哎,我这好心好意救了人,你们可别胡乱攀扯啊!”他虽然是个混吝的,但小心思也多着,刚才那个丫鬟出声攀扯萧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搞错人了。
本来该落水的陆夫人好端端在岸上。
反倒是那个授命的白家小姐成了落水的,被他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现在闹出这样大的事,他可不想牵扯其中。
生怕那几个女人还要张口说话,他露出一副自以为很潇洒的模样,偏偏说出来的话却极为混账,“我说这位小娘子,你要是喜欢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
“你!”
那贵女被他这番话说得,脸都青了,颤着手指着他,却是半句话都说不下去。
身边的好姐妹忙去哄她,别同这个混吝子搭话,没得失了身份,至于白盈盈的丫鬟也担心他们牵扯到柳从元,反而让他狗急跳墙,说出不该说的,眼珠子一转,也把话往别的地方带。
“崔小姐,您可一定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
“这……”
崔妤有些犹豫的开口,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敢确信,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位陆夫人,她内心也不是很喜欢这位陆夫人,但是今日冷眼旁观,能看出这位陆夫人不是会使这种腌脏手段的。
这样的手段,倒更像是白盈盈使出来的。
“崔小姐!”
那丫鬟见她还是一副踟躇不决的模样,咬牙道:“您就是不信奴,难不成还不信陆小姐吗?陆小姐可是陆家人,若论亲近关系,那也是陆小姐和陆夫人更亲啊,她都这样说了,难不成还会有假吗?”
原先没有说话的陆宝棠一听这话也沉下了脸,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崔妤,“崔姐姐,难不成你不信我的话?”
崔妤如今最想讨好陆家人,尤其是王氏和陆宝棠,眼见陆宝棠生气,也顾不得旁的,忙道:“我怎么会不信你?只是……”
话音未落。
身后就传来一阵声音,却是崔夫人领着其余一众贵妇人到了。
眼见这幅景象,这一众人都纷纷皱起了眉,崔夫人也难得朝崔妤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开了口。
崔妤还未说话,其余几个贵女便七嘴八舌的说起了这件事,她们此时心里偏向白盈盈,说出来的话自然对萧知十分不利,一个个说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