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起死回生、举霞飞升的功效,摘下来之后可就没有吸收能量的作用了。
总不能等出事之后,再亡羊补牢吧?
每死一次吃一个,玄鱼倒不是供不起,但是那样王梅得多遭很多罪,不如从源头上解决麻烦。
经过这次的事之后,赵锦水已经对自己的学生深信不疑了。
反正在薛定山那里,不科学的事情已经见识的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两件的。
而且说起来也不一定就封建迷信,毕竟这东西真的有效果,所以大概率是科学暂时无法解释,却真实存在的。
“等你师母醒了,我会转达的。”赵锦水丝毫不显得敷衍。
放下心来,又陪着自己老师坐了一会儿,实在是等不到师母醒来,加上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玄鱼只好就这样离开医院。
回到训练场这边,见没有一个人胆敢偷懒,玄鱼满意的点点头。
无视众人幽怨的目光,她顺手跳上了单杠,一边甩着小腿,一边懒洋洋的看着天上的星星。
“从左边数第二个,你发什么呆?”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枚小石子“咻”的打到了那人的麻筋。
一个没留神,对方顿时就扑街了。
“继续。”玄鱼看也不看他们。
这猫捉老鼠的态度,简直了。
仿佛找到了乐趣一般,之后的两个小时里,训练场上哀嚎一片。
唉。
造孽。
摇了摇头,再不敢接近训练场,从办公室眺望窗外,魏老只能在心中默默帮他们祈祷。
*
第二天一早,主任亲自过来查房。
当看到王梅脖子上挂着的木牌时,他下意识的皱眉。
这东西……昨天似乎是没有的吧?
所以消毒了么?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问,已经清醒了一些的王梅含含混混的解释:“这是昨天学生趁着我睡觉,专门给我送来的,”
王老口中的学生,应该就是仅凭诊脉还有看相就判断出她肝脏出了毛病的那位吧。
既然对方也是学医的,不至于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所以大概率是消过毒了。
惊叹之色一闪而过,主任按照惯例开始询问病患的状况:“现在感觉怎么样?”
虽然对方是物理方面的专家吧,但是医学方面真没自己专业。
“麻药劲儿过了之后,伤口是会痛的,这是正常现象……”
等等。
听对方提起这个,王梅才察觉出不对来:“好像……没感觉……”
从醒来开始,她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自己现在的状态,比起生病前似乎也差不到哪儿去。
丈夫赵锦水又不能切身的体会到她的感觉,为了转移妻子的注意力,赵锦水更是没敢细问,所以王梅潜意识的就忽略了这一茬。
“没感觉?”这不应该啊,难道说是麻药给多了?可是麻药给多了的话,人是不可能醒过来的啊。
毕竟当初手术的时候,给的是全麻。
王梅今年已经七十二了,算是年纪比较大了,加上她一直有基础病,一个护理不好的话,肯定是会落下病根的。
万一感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想了一下,主任决定给她提前换一下药,看看刀口那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有点疼,您忍着点。”护士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纱布拆开。
不得不说,不愧是能当上三甲医院主任的人,技术那真是没得说。
用最小的刀口完成整台手术,这样的话,不至于让王梅的元气损耗太多。
将周围的血痂清理干净,看到刀口的状况,护士不由得轻咦了一声。
总觉得,已经愈合了一点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以为是情况不太好,主任赶忙上前两步,然后探头。
“这……”
对视了一眼,两人相互肯定了对方的猜想。
是真的有在愈合,而且速度貌似比较快,完全不像是一个七十多岁老太太的恢复能力。
“等明天或者后天再看吧。”第一次也瞧不出什么,将现在这个状态记在脑海里,主任一锤定音。
王梅点点头,没有丝毫的异议:“好,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又交代几条注意事项,主任就带着几个医生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王梅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摩挲了一下脖子上挂着的木牌。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老太太也一样。
总觉得,跟这小东西有关啊。
既然玄鱼特意强调了两遍,说是对身体有好处,那基本上就是石锤了。
丈夫也真是的,也不问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就好意思收。
脱离了工作的老爷们粗心大意,果然靠不住。
叹了口气,王梅望着天花板,静静的等待着下次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