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还真是挺严重的——
“狼在哪里?要不要我帮你——嗯?”钟迟迟笑嘻嘻地朝她眨了眨眼。
看在轻易到手的玉璜份上,她也是愿意举手之劳替柳静姝弄死几个人的。
柳静姝朝她感激地笑了笑,道:“钟娘子一向不爱管闲事,能有这句话静姝已经铭感于心了,这些事,静姝心中已有定夺,无需脏了钟娘子的手。”
钟迟迟看了看自己的手——
行吧……
“你就这点出息?”女儿家的莺声燕语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顿时将钟迟迟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还压良为贱?为了这么点事?你连脸面都不要了?”男人眉头紧皱,面色严厉。
年纪要是再大一点,钟迟迟都要怀疑是元七娘她爹了。
“他怎么也来了?”钟迟迟随口问道。
柳静姝看了一眼,道:“长安著姓多有姻亲,七娘自幼和幼瑾一起玩儿,与李四郎应该也相熟。”
可钟迟迟看那情形,好像不只是相熟而已吧?元七娘被李再凶得眼泪都出来了。
云安长公主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安慰地拍了拍,面露不悦地看了李再一眼,道:“你别听风就是雨的,七娘又不缺奴婢,去逼迫一个小女子做什么?”
李幼瑾也忙跟上:“是啊是啊!那是个误会!是贺娘子的阿爹把她卖了!”
李再微微一怔,脸色缓和了许多,但语气还是硬邦邦的:“既然如此,你躲什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