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张辽也开始传令,让这里的人立刻准备船只、火箭、火把、盾牌等诸多东西,为接下来将要进行的正面攻击做准备。
廖化闻言,立刻安排人,将携带着的刘成将旗给拿出来,穿到长杆之上,将之立了起来。
这一次,为了给敌人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刘成再一次的将将旗给亮了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或许还有人对张辽不是太服气,只是迫于刘成将令,而不得不听命与张辽。
毕竟刚刚的时候,刘皇叔自己都将之给说了出来。
“这是我起家的东西,见证了诸多事情,今天我将之交到文远手中,文远持此,如我亲在!
凡不听号令者,持此刀,皆可杀!”
一时间,北岸白波贼这里,人声鼎沸,火把齐明,大量火箭,接连不断的朝着大河之中攒射。
之前的时候,哪怕是吕布率兵前来,把将旗树立在这里,也没有见到对面的白波贼,也有这样大的反应!
整个人都显得很是轻松。
刘成闻言大喜。
这样的反应,落到张辽郝萌等人眼中,让他们对刘成的威名,又有一个更为清醒的认识。
说着,他从腰间拔出那把见证了诸多历史,一直没有舍得丢掉的杀猪刀。
“张辽必然死战,不会让这里出现任何岔子!
只、只是,船只都在这里,匆忙之间,根本就弄不到什么船只,皇叔要用什么法子,渡过大河……”
后世大学的高数课堂上,在别人都已经是放弃的情况下,同样是听不懂课的、但依旧是将自己身子坐的笔直,一边认真听着老师讲解,一边点头应和,同时还手下不停的做课堂笔记,然后吸引来一片赞叹的刘成,对于类似的事情,有着很深的经验,可以说是深有感触。
可既然是这样,为何会是自己?
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啊?!
握着张辽的手道:“得文远此言,我无忧也!此战必胜!!”
不过,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一改往日里笑呵呵模样的刘成,目光朝着周围扫去。
但随着张辽握着刘成杀猪刀,将一道道命令,有条不紊的传下,这些不服的人,也开始变得服气。
有了刘成之前在这里的那一番话在,手握刘成杀猪刀的张辽,果然是号令一下,众人莫敢不从,纷纷按照张辽命令行事……
黄河在这里虽然平坦,但这个时候不是夏季的洪期,两者之间,相距也算不得太远。
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小觑,觉得这事情好笑。
摇晃了两下才意识到,自己是杀猪的,不是诸葛村夫,手中没有随身携带羽扇,就将这不自觉摇晃的小手,给控制了下来。
如果是之前,在如今的这种场合里,见到这样一柄杀猪刀,只怕是许多人都会忍不住的心生轻视之意。
刘成点了点头,笑着道:“文远是一个纯正的北方人,那边水少,不知道这个办法法子很正常,在更南方的地方,这样事情,并不少见,用来渡河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
“皇叔,这样真能渡河?”
“将我将旗打出!是时候让对面的那些贼人们动一动了!”
好在对此张辽早有准备,在船只上面,多设橹盾,上面蒙着厚厚的生牛皮,倒也能够有效的避免兵卒伤亡。
结果,这才刚刚开始,刘皇叔就出人意料的要拜自己为这孟津方面的主将了?
“张辽位卑言情,不曾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实在是难以担当大任,恐辜负了皇叔厚望
装作从这里返回洛阳的信使的样子,给河对面的白波贼看,免得他们发现自己的真实目的。
刘皇叔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张辽郝萌、张绣等人,此时此刻,都是不由的在心中,升起这样的心思。
目光所及之处,廖化、张绣、包括吕布另外一个部将郝萌在内的人,也都是为之俯首,不敢与之对视。
刘成面上露出一些笑容,望着张辽,带着一些神秘的开口道:“山人自有妙计!”
刘成闻言,伸手在张辽胸膛上捶了捶,不再多言,带上十几个亲兵,从这里一开,一路朝着东南洛阳疾驰而去。
前面的时候,张辽一直按兵不动,一直等到后半夜的时候,才直接一声令下,让已经做好准备的张绣,乘着船只,开始悄悄渡河,往对岸杀去。
结果这才想起此时是在室外,不是在室内,哪里有什么案几让他砍?
当然,露出高山仰止的神情,归露出高山仰止的神情,不明白刘成所准备渡河的法子是什么,依旧不知道是什么。
张辽终于是忍耐不住心中好奇与担忧,开口如此询问刘成。
所以,他并没有留下一句高深莫测的话,装完就跑,而是凑近张辽,压低声音,简略而又迅速的与张辽说了自己将要渡河的办法。
果然,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太多,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