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结,眼睛盯着手里的牛奶,小伙子?
他长这么大,别人对他各种称呼都有,但还没有人这么叫他的。
苏湘看了他一眼,又说道:“你回去吧,我已经没事了,真的。”她也没多大伤,这会儿都已经缓过劲来了,医生也只是不放心让她做个详细检查。
傅寒川扫了她一眼,放下了那两瓶牛奶便真走了。
没有他挡着光,这边都亮堂了一些,苏湘看了眼窗外夜色,琢磨着这个人怎么不顺手拉一拉窗帘呀。医院每天都要死那么多人,她晚上是不敢看窗外的。
……
苏湘看了会儿自己的笔记本,不知过了多久,就这么睡了过去。一个人影慢慢走近,脚步很轻,在床边坐了下来。他看了眼床头柜,上面放着的两瓶牛奶其中一瓶插着吸管。
他看了一眼女人的睡颜,拎了拎被子给她盖好了,然后将手里拎着的塑胶袋打开,取出了些洗漱用品,还有一双棉拖鞋。
这些都是傅寒川刚才出去买的。
他将拖鞋放在地上,直起身时怔怔的看着那女人,手指轻轻的沿着她的脸颊弧度抚了下。大约是觉得痒,女人缩了缩脑袋,换了个方向继续睡了过去。
傅寒川歪着头,坐在床侧就这么看着她,大概是刚才看到了那一对老夫妻,此时只觉得这时光很安静,好像停下来了似的。
空气中更加安静了,病房里的人都睡了,偶尔还有不安的呻吟声,傅寒川这会儿也不觉得恼了,反而有点羡慕那对老夫妻。
其实人生到了最后,陪伴在身边的,不是子女,不是那些亲朋,更不是事业上与你一起合作的人,而是眼前人,是那个可以忍受你所有坏脾气的人。
男人捏捏她的手指,目光柔了下来,有点庆幸没有把她换到别的医院去,不然,他不会有那样的感受,平凡的,简单的,相依相守的那种温暖……
翌日清晨,六点的时候就有护士进来给病人量血压测血糖,苏湘被吵醒了,打了个哈欠就被床头柜上的东西吸引了,她的嘴巴半张着,挪起身看了看那些东西,牙刷牙膏毛巾,还有矿泉水,小面包跟酸奶。
苏湘脑袋还不清醒,懵懵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地上摆着一双粉色毛绒拖鞋,脚踩在上面又软又暖。
苏湘转头,又摸了下床头柜上的东西,塑料袋子嚓嚓响,她可不认为医院里出了田螺姑娘,专门有人给她准备这些东西。
布帘一角掀开,傅寒川那一张清爽的脸出现在面前,淡淡看她道:“醒了?”
苏湘愣愣看他,点头:“嗯,醒了。”他昨天晚上不是回去了吗?
傅寒川手里拎着豆浆包子搁在床头柜上,摆弄着那些东西一边道:“醒了就去洗脸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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