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只是诈城而来?”
周围众部曲一听此话,俱都一楞,显然他们根本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可能。
“这个……应该不会吧?”
在沉默片刻之后,沈利的部曲督沈寿才嗫嚅说道,不过他的话语也不敢说得十分肯定。
黄敬是否忠义暂且不提,单单他和他麾下将领之家眷尽在城内,彼等应该就不敢轻举妄动,但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黄敬已经降了明军,沈寿又哪里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沈利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拂袖沉声道:“我若开城任其入内,恐其是诈城而来,但若不开城门,又不忍心眼睁睁看着黄别驾丧命。”
沈寿道:“司马之虑不无道理,但城下不过数百残兵败卒,只要我等小心防备,彼等应当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沈利颌首道:“黄别驾虽有可能降敌诈城,但我也不能行不义之举将其拒之城外!”
“城门要开!”沈利转过身来,肃然对沈寿说道:“你先率众部曲于城门后作好防备,城门开后,令城外士卒解甲列队而入,若事有不对,便立即将其尽数射杀!”
“郎主作此安排,即使彼等真是诈城而来,也必然不能得手。”
沈寿拱手应喏:“郎主且在此稍候,若黄敬真是那不忠不义之徒,我定当取其首级、诛其满门!”
湘州军成军不过数月,从未经历过战阵,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战力,而沈氏部曲在桂阳时多与蛮人交手,虽然都是小股冲突,但始终都是见过血的,与湘州士卒不可同日而语。
在沈寿看来,只要他率领部曲们严阵以待,哪怕城外败卒趁机夺城,他也有信心将其拒之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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