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要出去一趟,有点事要处理。”
司清筱说的事,是关于游家的,游鸿宪前几日登门,说是公司破产清算,还有游家的财产也需要分割。
游家现在名义上只有游鸿宪与游云枝两个人,司清筱外公、外婆就生了一儿一女,除却公司的股份,二老过世时,的确给游云枝和司清筱留了东西,只是以前关系没闹僵,自然不需要算得那般清楚。
现在既然游鸿宪主动要清算,游云枝也没理由不要,就走法律程序,找律师,在公证人员的见证下把财产彻底分割了。
权当把所有事情做个了结。
而约定的时间就在明天。
江承嗣没有深究她要去干什么,只是抱着手机,问了一句:
“筱筱……”
“嗯?”
“你有没有想我?”
江承嗣说得坦荡,倒是坐在屋里的江锦上挑了下眉:
屋子里还有活人呢,能不能注意点。
司清筱又不知他屋里有人,两人再亲密的事也做过,私下自然就更加甜腻,微红着耳朵,低低应了声。
“我也是,也就几天没见,我总觉得好像度日如年一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说我们都隔了几个秋天了……”
江锦上根本不知道某人私底下说话居然如此肉麻矫情。
以前上学时写作文,都没见他一句话用这么多成语。
江锦上实在受不了,低咳一声,提醒他注意点。
司清筱听到一声不属于江承嗣的咳嗽声,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你……你房间有人?”
“小五和我侄子。”江承嗣说得随意,“甭理他们,我们继续。”
“……”
司清筱本身就不若某人脸皮那般厚,哪儿好意思继续和他视频,脸涨得通红,匆匆就把视频挂断了。
江承嗣叹了口气,看向不远处的江锦上,“大晚上的,你来我房间干嘛?”
“你好肉麻。”
“你跟弟妹在一起的时候,比我肉麻多了好吗?你以前住在唐家,骚操作很少吗?”
“我有吗?”江锦上轻哂。
“你比我骚多了。”
“难怪大哥把你从群里踢了出去。”
“……”
唐家老宅这里本就没什么娱乐消遣的东西,江承嗣就顺便和江锦上咨询了一下,双方见家长需要注意什么。
某人甚至拿出了小本本,开始做笔记。
江锦上也简单说了一些,譬如一定要懂分寸,嘴要甜之类,都是些老生常谈的内容。
“你能不能说点实用的,比如说像我应该注意什么?或者有什么好的建议。”
江锦上之前说得那些,谁都知道,网上搜索,更是一堆。
江锦上抿了抿唇:“其实你需要注意的只有两点:第一,管好嘴……”
“第二,稳住,别浪。”
“……”
江承嗣被气得哭笑不得,几个意思啊,就是说他平时很浪呗,气得他差点把某人连人带儿子一并给踹了出去。
果然,臭弟弟还是臭弟弟,怎么都改不了。
**
翌日一早
虽不是唐家办喜事,只是大家都要去参加婚礼,起得都比较早。
尤其是江承嗣,作为伴郎,天没亮就接到了祁则衍的电话,差点没把他气死,昨晚江锦上带着儿子在他这里待了很久,结果鸡都没叫,就被电话吵醒了。
某人起床气素来很大,接起来,没好气的喂了声。
“是我。”祁则衍语气亢奋,“起来没?”
“祁则衍,你丫没问题吧,这才四点多,你打我电话干嘛?”
“我今天结婚,你是伴郎。”虽说更为正式的婚礼还是要在京城举行,不过平江这边也不能含糊,况且某人也是第一次,亢奋得一夜没睡。
“我知道,可你四点多找我做什么?”
“提醒你早点过来,别迟到了。”
“我……”
此时某人要是站在他面前,江承嗣绝对会从床上跳起来给他一脚。
江承嗣是想着,七点多起来,最迟九点能到祁则衍那里,怎么都不会耽误他接新娘的。
结果好了……
祁则衍几乎隔一段时间,不是给他发消息就是打电话,气得他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冲着手机大吼一声,“祁则衍——”
“我就是太兴奋,太紧张了,想找人说说话,要不你早点过来吧。”
平江的婚礼,来的都是阮家人,祁家的亲友来得不多,祁则衍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行啊,你丫给我等着!”
江承嗣也实在睡不下去了,匆匆洗漱,将西装带上,就赶往祁则衍下榻的酒店。
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路上还接到他的电话,“我已经在路上了,你又想干嘛?”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