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固执己见是周黑子过往多年从生活中参悟出来的经验,根深蒂固。
他不愿争执,便淡声道:“大人刚才不是说,既参不透主上布局,便不该阻挡他落子。大人不信月皇,也该信主上。大人连主上支持女子科举入仕都不担心,区区军火聘礼,有何担心的?依学生看,遵旨就是。”
周黑子无言以对,讪讪转身。
走了几步,才道:“本官自是信主上的。但军火武器和科举入仕不同,科举入仕不过一句空话,若想将这空话落到实处,绝非三年两载可以实现,而军火武器却是毁灭的利器,本官恐怕这利器落到月皇手中,将带来灾难。本官也知道该信主上,但本官心里就是不踏实。”
东郭无名体念他忧国之心,遂宽慰道:“若这些利器能让月皇暴露野心,未必是坏事,虽有所牺牲,却能一劳永逸地解决她;若不是,岂不两全其美?”
周黑子道:“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
他也感受到东郭无名对自己的善意,脸色好了不少,又抖擞精神,积极提议,“虽然主上有旨意,咱们也不能立即改口,让对手看轻了。咱们这样……”
他低声说了一番话。
东郭无名道:“大人此言甚善。”
当晚,赵朝宗夜闯行宫,被菜花给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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