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一处不痛，但他居然还能咧开嘴露出开心的笑容来。
“你下贱吗？被折磨得如此凄惨居然还笑得出来。”呼延破冷声说，他十分不喜欢秦毅的笑容，这对他来说是轻视也是侮辱，不过区区牲畜，居然如此姿态，实在罪该万死！
“我发现了一件极其好玩的事情，老东西，你想不想听听？”秦毅的笑容更加灿烂，看起来像是一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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