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阿利森突然关进小黑屋,对他的伤害尤为明显。
“别哭,母亲以后还会抽空陪你。”
阿利森扯出一抹笑容,难藏眼底的悲伤。
从父亲奥托的下场来看,她往后很难走出那间小黑屋。
就怕小儿子得不到应有的对待。
“母亲,你跟我坐在一块。”
小戴伦抹了把眼泪,拽着阿利森就要往座位走。
雷妮娅自觉让位,怯怯的看着母子俩。
“不!”
阿利森摇头拒绝,牵着小戴伦的手,走向默默注视的韦赛里斯。
韦赛里斯表情沉默,眼神复杂的看着对方。
这是他的妻子,虽然很多时候总爱胡思乱想,还经常付之行动。
阿利森看了眼韦赛里斯独自坐在一角,位置还能摆放一把椅子,犹豫道:“你还好吗。”
不是疑问,单纯的问候。
“还算不错。”
韦赛里斯错开视线,心中格外沉重,招呼侍从:“为王后搬一把椅子。”
侍从动作迅速。
阿利森哄着小戴伦返回原位,坐在椅子上习惯的为韦赛里斯摆放餐具,随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夫妻俩一个头朝左,一个头朝右,好像一对陌生人。
雷妮拉凝视着这一幕,不满道:“不如把她关在塔楼里。”
阿利森重新复起,还会是一个麻烦。
雷加微微点头,却道:“父亲需要一个合适的人照顾,没人比阿利森更体贴。”
十几年的夫妻,一同生儿育女。
若说父亲一点真感情不动,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阿利森回到他身边,比一百个学士、侍从照料更管用。
父亲能为了他做出牺牲,他会给予回应。
小插曲很快过去。
欢快的曲调结束,换为一首适合晚宴的悠扬乐曲。
科利斯手持餐刀切下一块烤肉塞到嘴里,双眼愈发深沉。
他还没忘记今晚的目的。
当啷!
刀叉交叠放置桌案,科利斯用手帕擦了擦嘴,打破宁静:“陛下,我有一事请教。”
韦赛里斯正在享受阿利森的服侍,闻言微微一怔,笑着:“今晚是家宴,在座都是一家人,知无不言。”
话是如此说,心中大概有数。
果不其然,科利斯视线划过戴蒙与雷加,言辞犀利:“多恩全境还未臣服,瓦列利安为此倾尽所有,我甚至失去了长子,铁王座何故此时议和?”
一上来概括局势,大吐苦水,再提出质疑。
韦赛里斯暗戳戳皱眉,说道:“科利斯大人,议和不失为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王国需要休养生息。”
“那多恩未臣服的反抗势力如何制衡?”
科利斯逼问。
韦赛里斯摇头:“封锁多恩的各个通道,再有奎尔亲王的帮衬,不成问题。”
阳戟城都在坦格利安的手中,大局早已定下。
面对国王的反复推脱,科利斯大为不满:“陛下,我为了这场战争失去唯一的长子,若是草草结束对多恩的征服,恕我无法结束。”
“您是在威逼吗?”
韦赛里斯敛去笑容,身体固然虚弱,却不显一丝软弱:“科利斯大人,战争由坦格利安打响,自然由坦格利安止戈。”
不要仗着权势地位,还当自己是十年前的海蛇。
科利斯被怼的心神大乱,拔高音量:“我失去了长子,王国难道不该给一个合理的交代!!”
雷加静静看着,舀起一勺羊奶送入贝尔隆的粉嫩小嘴。
会有人替他开口。
戴蒙斜靠椅背,吊儿郎当的歪着头,嘲弄道:“兰尼诺的情人杀了他,伱该去找那个家伙。”
“戴蒙,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科利斯大怒,出言呵斥。
戴蒙也不恼,依旧嬉皮笑脸,故意拉长声音:“这是我哥哥的王国,他的城堡永远有我一席之地。”
韦赛里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收敛一点。”
兰娜尔的手在桌下拉拽丈夫,小声警告。
戴蒙不管不顾,一把甩开兰娜尔的手,眼神逐渐危险:“不愿放弃战争,你打算跟多恩同归于尽?”
双眼死死盯上科利斯,仿佛要将其看出一个窟窿。
“噗哈哈~”
看戏的伊耿一个没忍住,乐出了声。
科利斯瞬间冷脸,狠狠瞪过这小子。
伊耿诧异,心有不服。
海伦娜拽住他,瞪着一双死鱼眼,示意他闭上嘴。
伊蒙德赶紧给他倒酒,撞到他嘴边。
母亲好不容易放出来,你可别跟有病似的。
科利斯重重一哼,不与混小子一般见识,郑重其事道:“我为了战场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