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斯伏诛
拉里斯伏诛
有人意外死亡,身份还是奔流城继承人选之一,引起不小轰动。
雷加与奥托动作都很快,无垢者维护秩序,学士立刻检查死因。
最终结果,艾德慕死于一种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
毒素来源于其袭击侄子艾尔蒙时掏出的匕首。
抛开前因后果,事件直接定性为徒利家族内乱,艾德慕咎由自取。
结果很有舆论性,半数贵族们乐得看热闹。
就在刚刚,两名修士领着次子米洛夫到身前,直言说明次子是顺位继承人,理应交给次子继承奔流城。
比武大会打生打死很正常,没人在乎谁死谁活。
赫伦堡,圣堂。
此时,米洛夫挤在伊耿身边,颤颤巍巍的抬不起头。
他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简陋权杖与刻刀,桌面洒落一层木屑。
雷加按住他的肩膀,隐晦的撇了米洛夫一眼,压低声音:“这件事有外人插手,你要是下不了手,我一并替你解决。”
咔哒。
老徒利耷拉着脑袋,满腹愁肠诉不出苦。
灰虫子毫不犹豫,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开破门。
雷加闻言瞥向人群前方的米洛夫。
黑袍身影微微转头,兜帽下显露出雷加阴沉的面孔。
雷加解释一句,走出人群。
左右护卫两名无垢者,雷加大步上前。
一头棕色卷发,身穿深绿长衫的拉里斯。
不难看出,蒙德插手了徒利家,杰森惦记拜拉席恩家。
艾德慕的尸体摆放在大厅,两名静默姐妹仔细处理。
托蒙德闻言一愣,随即眼中划过一道精光。
伊蒙德不知道脑子里哪根弦搭错筋,冲着卡珊德拉甩脸色,把比他大好几岁的未婚妻气的浑身发抖。
焚王塔,百炉厅。
此时此刻,桥梁两侧侍立上百名黑色甲胄的无垢者,任由雨水肆意拍打。
焚王塔的门户打开,一袭黑袍身影走出,顶着风雨踏上桥梁。
……
“跟上我,前方开路。”
他的本意是避免子嗣间互相残杀,仍旧没逃脱这种命运。
果不其然,赫伦堡藏着不为人知的密道。
安静的圣堂突然响起一道怒喝:“滚!立马给我滚蛋!”
“王子……”
看得出,他在为自己雕琢一柄新权杖。
噼啪!
他们只在乎厮杀的够不够激烈,场面够不够血腥。
老徒利骂的累了,毫无形象的坐在地板上。
一主一从迅速穿过桥梁,身影隐没在寡妇塔入口。
“君临那边有消息吗?”雷加侧头问道。
天边电闪雷鸣,短暂的明亮中照亮出赫伦堡内外围满的无畏者军团。
入夜。
杰森是个自以为是的搅屎棍,难不成他也想拉拢伊耿?
……
在地牢里寻摸一圈,老旧墙壁上出现一个隐晦机关。
第一個怀疑对象,视线落在戴蒙头上。
机关搬动,墙壁缓缓转动,露出一条幽深隧道。
约莫半刻钟不到,抵达寡妇塔深处。
以戴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很有可能劫下拉里斯。
雷加绕着旋转楼梯一路向下,走廊内烛火昏暗,偶有凉风吹过,残烛火光摇曳不休。
雷加笑了笑,握拳捶了捶他的肩膀,欣慰道:“还算有点想法,离他们远点是对的。”
砰——
门被踢开的刹那,一个老熟人显露身影。
隧道七扭八歪,不知上方通向何处,尽头出现一扇掉茬的木门。
入眼,一个不大的昏暗房间。
雷加走到身边,半蹲下身,轻声道:“老徒利,凶手是谁你应该心里有数。”
两人身后,还有一位眼神玩味的蒙德.海塔尔。
最后,艰涩开口:“王子,我答应您的报酬不变。”
……
兄弟俩面对面,伊耿一口气说道:“米洛夫求助七神教会,七神教会与蒙德.海塔尔有关系,其他的我不知道。”
阿利森与雷妮丝不在,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坐镇比武场。
艾尔蒙走运没死,开始拉拢伊耿企图获取更多支持。
此时,对方正在与圣堂内的两名修士小声交谈。
艾德慕的死法太像拉里斯的手笔,雷加怀疑对方灯下黑玩到了赫伦堡。
“王子!”
闻言,雷加微微一怔。
在此的人都是看在老徒利奔流城公爵的面子,前来客套一下。
拉里斯关押君临地牢的期间被拷问出不少实话。
米洛夫没参加团体赛,却将自己的追随者交给了弟弟艾德慕,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