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彩礼要不少吧?”
俞静女士已经开始计算家里有多少资产。
洛修假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开玩笑道:“以她们家的身份,怎么也得千万起。”
“我们哪有这么多钱。”
俞静很崩溃地放弃了计算。
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去读个大学,离开家一个学期,就给家里带来那么大压力。
洛为民则以商量的口气说:“这太多了吧,能不能少点?”
洛修听后,立即不乐意了:“少?怎么可以少呢?一分不能少。”
“可咱家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啊!”
“???”
洛修疑惑的表情:“为什么要让我家出钱?”
“彩礼当然是男方出,难道还能让女方出吗?”
“这是旧社会的陋习!”洛修义愤填膺道,“凭什么彩礼不能由女方出?凭什么男人不能负责貌美如花,而女人出去赚钱养家?”
“没错!”洛为民立即附和道。
两父子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史称男权主义思想的第一次萌芽。
“你们俩发什么神经,给我好好说话。”
来自旁边的一道杀气,将这一棵小芽连根拔起。
父子俩在太后的淫威之下瑟瑟发抖,再也不敢提什么男权。
洛修也终于发现,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了,于是小心翼翼地说:“爸妈,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没有孩子,也不用结婚。”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孙子没有了?”
俞静女士抄起一根木棍,“你给我好好说清楚,我孙子为什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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