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伊蒙德摆摆手,不想多聊这些。
“最好如此。”
雷加听得朦胧,问出第二个关键疑点:“救你的龙是哪一条?”
两个私生子上前一步,恭敬的单膝跪地。
忠诚、勇武、不屈不挠。
顿了顿,哂笑道:“我们在十字路口客栈会面,以您的手段能查到。”
事情办妥,派船送拉里斯前往布拉佛斯,并赠送一笔足够后半生用度的钱财。
抬腿的刹那,雷加惊鸿一睹,见到一条小肉虫。
“吧唧~”
雷加给予劝诫:“伱们已经订婚,可卡珊德拉还没继承风息堡,你该对人家宽容一点。”
如果是奥托与蒙德策划搭救,阿利森的几个孩子都有嫌疑。
拉里斯身体一僵,双眼逐渐涣散,颈动脉鲜血喷涌,渗透蔽体的深绿衣衫。
房门从外推开,雷加抹黑踏入房间。
韦赛里斯应对的很好,不管贵族们说什么,皆是敷衍过去。
奥托看中他的阴险手段,设计半路假死救援,收为己用。
雷加心脏砰砰乱跳,手指颤抖的戳了戳一个小婴儿的脸蛋,软乎乎滑嫩嫩的。
更是女性继承权的合法性。
剑尖刺入咽喉,点缀繁星般的漆黑剑身贯穿脖颈。
因此,河湾地一部分贵族才会与风暴地贵族聚集,反对女性继承人。
穿过盛大的布置场景,雷加随手拿过一杯侍从端的甜果酒。
百炉厅。
至于伊蒙德……
“我身边这两位的血管里流淌一部分拜拉席恩家族的血液,他们希望通过赢下比武大会的冠军,获得您的青睐。”
事已至此,老实的交代事情。
这就很好,不表态就是态度。
“切,两个私生子,也敢妄想当公爵。”伊蒙德不屑一顾。
“一条?”
拉里斯抬起眼皮,自嘲一笑:“是两条!海伦娜公主的梦火,伊蒙德王子的偷羊贼。”
雷加搂住他的肩膀,小声打听:“你不喜欢卡珊德拉?”
但不该出现在他的面前。
雷加站起身,理性道:“他们是在试探父亲的底线。”
如果否定了卡珊德拉继承风息堡,就会有人借此否定简妮治理谷地。
一個担忧长子冒犯了王储,一个发愁亲哥哥擅作主张。
一边提杯饮酒,一边留意四周动向。
伊蒙德抛下未婚妻卡珊德拉,硬挤到大哥身边入座。
“陛下,他们还算有点武艺,或许能选拔御林铁卫也说不准。”
他在想拉里斯说的话。
塔楼顶层,领主卧房。
海伦娜交到了新朋友。
“没什么遗言。”
……
他还答应了老徒利一些事,得派人盯紧。
“交代清楚了,还有什么遗言?”雷加失去耐性。
对方的言论真假参半,知晓参与人员就足够了。
韦赛里斯抿了口酒,诧异的看着不合逻辑的三人组。
小婴儿粉嘟嘟的小嘴蠕动,抬起一条小肉腿高举,笨呼呼的翻了身,钻进雷妮拉的怀抱。
雷加看的一阵好笑。
打算借拉里斯之手除掉徒利家的两个继承人选,联合七神教会扶持艾德慕掌权,使海塔尔与徒利家结盟。
一场梦境不期而遇。
“陛下身体尚可,伤口没有发炎的迹象。”欧维尔性格沉闷,实话实说。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榻、熟悉的壁炉……
雷加穿过雨幕,褪去淋湿的黑袍,穿戴一套黑色华服出席。
维斯特洛大陆的贵族们很古板,排斥女性骑在头顶掌权。
他认得,风暴地推举出来的私生子。
雷加眼底划过一抹狐疑,感觉到对方在话中挖坑。
拉里斯双手杵着拐杖,眼神深邃的盯着雷加,最后一句:“您真该注意一下布拉佛斯的动向,上一任海王死的蹊跷。”
雷加默默离开,顺着楼梯上楼。
拍了拍欧维尔的肩膀,雷加大方入座。
雷加抿嘴一笑,不留痕迹的审视一会。
雷加轻手轻脚的靠近,撩起她脸颊上的一缕发梢。
三个年龄相近的姑娘们聚在一块,品尝着茶点谈笑。
“欢迎坦格利安家族的雷加王子、镣铐破除者、灰烬制造者、铁王座继承人。”
两个私生子没有容身之处,灰溜溜退下。
雷加点点头,听出言外之意。
他的哥哥蒙德.海塔尔是实施者,救下拉里斯后却没有交给奥托,反而扣留在手中。
到了近前,雷加拉过大学士欧维尔,问道:“父亲最近身体如何?”
窗外大雨哗哗直下,单调的噪音反倒起到助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