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说道。
“什么？怎么可能失败？到底发生了什么？”灵空心情激愤下，一连丢出三个问题来。
“……”
南宫月无奈只好将炼丹师公会中发生的种种事情一一说出。
之后灵空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那个秦毅会失败，这简直不可思议好吧。
“他最后有没有说什么？”灵空焦急问道。
“倒是没说什么有用的事情。给了我三个东西之后说是抵那借我的十万金币。”
南宫月说着将秦毅给她的东西拿了出来，三个宝盒一一摆放眼前。
“这是什么？”灵空疑惑的问。
“那家伙说是丹药。”南宫月满不在意的说。
“可以打开看看吗？”
“当然。”
女孩说着真的打开了盒子机关，咔的一声轻响，然后那芬芳丹香就这么迎面而来。
“好香啊。”
师徒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眼睛大大睁着，精致的小盒子内是一枚手指头大小的淡青色丹药，其上光芒柔和，看来神妙无比，其中仿佛蕴藏某种神秘力量令人不自觉的就被它吸引而去。
“这丹药有点逆天。”南宫月并不是什么见识短浅之辈，仅仅从外貌和香气就能判断这一枚丹药绝非凡品，最起码是现阶段的自己所比不上的。
“这是天清丹。”灵空的声音微微颤抖，听来震惊异常。
“天清丹？”
“嗯，这是中级炼丹师考核中可以选择的一种丹药。”灵空出声解释，然后小心翼翼的以灵力去探查。
那一枚天清丹圆融至极甚至找不到一点瑕疵，这说明炼制者灵力雄厚，对于灵力和火势的操纵更是细致入微。
这简直就是大师级别的炼丹手法啊！
再怎么说灵空也是个中级炼丹师，更巧合的是，数十年之前他参加中级炼丹师考核时候选的也是天清丹。
两相比较，他根本做不到秦毅这个程度，这也就是说明那年仅十八岁的白衣少年在炼丹术的造诣之上要远远超过他。
“真是个可怕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师才能教出这种妖孽来？”灵空忍不住震惊出声。
“的确很可怕。”南宫月也微微点头，师徒二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剩余的两个精致宝盒上随之都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要开吗？”南宫月试探性的问道。
“开。”灵空咬牙说，他不信还有什么更加让人吃惊的事情。
第二个宝盒打开，一股暴戾气息涌动而出，仿佛真龙降生，即使以两人强大的实力还是被笼罩在内心生震撼。
龙气来源是那一枚龙鳞丹药，静静躺着却是霸气外漏。
“这是龙纹丹。”灵空几乎咬到自己舌头，“这也是中级炼丹师考核可以选择的三种丹药之一。”
“那么……最后的宝盒里一定就是第三种丹药了。”灵空做出猜测，伸出的手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来吧。”南宫月说，打开宝盒，接着就是风雷炸裂之声，天地之力自主汇聚到来凝成一种奇怪场域，身体也开始有些麻木。
“果然是天雷丹，居然全齐了，这……怎么……怎么可能？”灵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因为曾经亲身试验过，他自然知道其炼制难度有多大。
寻常时候炼制其中一种就几乎要掏空地阶修者的灵力了，要在四十八小时之内同时炼制三种并且是趋近完美的地步，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不要说发生了，真就没有人敢那么去想，因为那种做法和找死没有区别。
可秦毅敢说敢做，而且他居然成功了。这消息若是传出去，不要说只是小小的朱雀帝国了，就是整片大陆都可能由此产生极大的震动。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灵空不断地进行着深呼吸，很久之后才能安定心绪，带着颤音问道：“月儿，你刚才不是说秦毅的考核失败了吗？”
“是啊，那家伙亲口说的。”南宫月说，当时众目睽睽，她绝对不会听错秦毅的话。
“可是眼前的是什么？”
“我也想这么问。”南宫月无奈说，按照眼前所见，秦毅不仅完成了中级炼丹师的考核，甚至能算是超标完成，若是在炼丹师公会中他能拿出其中任意一枚，考核必定成功，他也不可能被人唾骂鄙视。
“师傅，我有点事情需要出去一下。”南宫月说道，灵空没有回应身边却已无人，一个人凌乱，说实在的，他怀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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