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这是在甩锅,心中对他充满了鄙夷。
王卫东和第十一车间的同志也乐意看他们狗咬狗。
自然不会上前阻拦。
易中海这些年花花肠子不少,甚至早就被秦淮茹掏干了。
再加上贾张氏有怒火加持,易中海不是对手。
他一个照面,就被贾张氏的臭脚踢倒在地。
贾张氏一屁股蹲在他脸上,伸出爪子在他头上挠了起来。
易中海被死海的腥臭味,熏得差点晕倒过去。
“老嫂子,老嫂子,你快住手,你这是犯法!”
“犯法?我贾张氏从不犯法,你承认不承认?”
“承认啥?就是你去举报的卫东同志。”
“好,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见易中海一口咬死,贾张氏怒不可遏,爪子如同利刃般在易中海的脑袋上划出一条又一条血道子。
这场面让旁边的人看得纷纷双手抱胸,后退一步。
这老虔婆,太厉害了。
刘副主任知道再这样下去,易中海一定受不过‘酷刑’把一切都坦白出来。
到时候,难免也把他牵涉进去。
“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现在是新世界,咱们严禁私刑,你们还不快把贾张氏拉起来!”
几个街道办干事上前把贾张氏架了起来,易中海才算得救。
此时的他脸上遍布十多条血道子,头发也被薅掉了好几缕,棉袄撕破了...咦,大红裤带也被解开了!
围观群众眼睛顿时瞪大,打架还有这种打法?
易中海在嘲弄的眼神中,讪讪的站起身,穿好裤子,就想溜走。
却被赵解放拦住了:“你还没给俺家主任一个交代,别想肘!”
“不是,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全是贾张氏...”易中海还想狡辩,却被赵解放拎着领子,拎到了王卫东身前。
王卫东双手背负在身后,上下打量着狼狈不堪的易中海:“易中海同志,我们有何仇怨,自从我来带四合院后,你处处针对我。”
“呃,我想起来了,不就是因为我不老老实实的听你的话,照顾你的‘家属’嘛!”
王卫东说得很隐晦,大家伙都听明白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早就成了轧钢厂工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菊花大院的人都知道四合院出了一个畜生,他把徒弟的媳妇弄了。
还弄出了三个娃,直接把徒弟气死了。
“易中海还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玩意!”
“就是,贾张氏也不是个东西,不想着给儿子报仇,还听易中海的话,举报人家王卫东。”
“我看呀,这一次应该把他们绑起来游街。”
...
在赵解放和瘦猴的鼓动下,围观群众的情绪越来越激烈。
这年头本来就对男女之间的关系看得很重,一般搞破鞋都要社死,现在竟然是扒灰,如果不严惩,那岂能说得过去?
易中海和贾张氏听到议论声,吓得脸色煞白,游街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们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刘副主任,刘副主任正想着怎么撇清干系,只能装作没看到。
我自身难保,还顾得起你们?
“不管了,先把他们捆起来再说!”
赵解放捡起地上的绳子,就要给易中海和贾张氏捆上。
大门外传来一道呼声,“大家伙请住手,切莫激动!”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街道办王主任和李爱國走了過来。
他们身後还跟着一个漂亮得像是从年画上走下来的女孩。
轧钢厂的职工,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丁秋楠,轧钢厂真正的厂花。
王主任看到王卫东没受到任何伤害,总算是放下心来。
王卫东现在可关系到四合院街道办的扶贫成绩。
她走到王卫东身旁,小声说:“王卫東同志,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王主任气坏了,她只是去区里面开个会,后院就起火了。
她走到刘副主任面前,冷眼看着他。
此时的刘副主任已经面如死灰,浑身瑟瑟发抖。
当临时工队出现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主任,我,我,得到群众举报,说王卫东同志生活腐化,投机倒把,于是带队前来调查。”刘副主任知道为今之计,只能是硬着头皮,作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看到这么多群众在旁边围观,王主任即使恨不得把刘副主任生吞活剥,也只能把火气压在肚子里。
她冷着脸说:“刘出省同志,鉴于你的擅自调查和在调查中的不公正举动,引起了群众们的强烈不满,现在我代表街道办通知你,你被免职了,明天请你主动到区里交代问题。”
“我,我,我是被误导的!我冤枉呀!”刘副主任听到处理结果,双腿一下子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