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了小半个城区,才被驯象所和羽林卫镇压,”
说到这高德终于忍不住低声说:“痛。”
小丽几乎快把他的手捏碎了……
“这终究是个案,”小丽松了力,嘴上在为什么辩护:“孽魔对应的就是人心的贪欲,对新奇刺激的渴求汇聚成孽魔之力,再自混沌渗透回来夺人魂魄。”
“并不是个案,”高德很有底气的反驳:“那段时间中京并未受到叛乱影响,但与异能者有关的案子却异常多,大部分都与孽魔有关,准确说与那位皇太后做出的改变有关。”
“那桩案子还牵出了好几百桩个案,卷宗都失落了,但还是记下了案件大略。”
“有的是女子分到了家产被魔心入灵的家人吃掉,有的是魔人专门捕捉女捕快女兵用来献祭。还有件案子震动了朝堂,南城绿袖坊里某坊把妓女装扮成朝堂官员,以女代男,让心怀愤懑的恩客泄欲,结果引发不少人魔心入灵。”
“至于女子学校成了各种案子的高发地,这个我就不细说了。”
说到这高德又笑了,是笑那时候的荒唐。
“这案子又牵连上了另一桩奇事,侧面透露出那时的时势。一些女异能者痛恨时世对女子的残害,纠合成众进行反扑。她们不仅与姐妹会这类组织激烈拼斗,还扶持所谓的蓝袖坊,也就是鸭店。”
“有鸡店自然就有鸭店,”小丽低声嘀咕,“现在中京不也有么?”
高德叹气,“但她们做的事情是把恶行搬到男人身上,掳掠少年供女子淫乐,甚至同样搞出了地下角斗场。”
“那桩案子还是她们中的某人向驯象所告密,驯象所才得以提早行动,否则整个中京都危险了。档案上留有当时记录人的感慨,说那些女子的作为同样会召下孽魔,可碍于上面的压力却不能追查她们。”
“记录人还说,当时的恶女已成了中京之害,最猖獗的时候,年青一些的男子上街都不敢露脸,生怕被掳去蓝袖坊。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们背后有大人物大势力,追究上去,说不定能看到皇太后的影子。”
“那的确不好,”小丽终于稍稍面对现实了,“像你这样的放那时候,刚出门就没了吧。”
虽然我的确是个帅哥,也不要再三强调嘛。那会让我骄傲自满,觉得配得上你的。
高德暗暗嘀咕,生出“我还是希望能用有趣的灵魂勾搭上你“这般矫情。
“难得体验凡间生活,应该留下点纪念。”
小丽拉着高德立到一处柜台前,点着玻璃下的金玉胸坠说,“这个就不错,你买个吧。”
“这是一对里的雄佩,”牙女迎上来介绍。
高德下意识摇头,“我不喜欢胸口挂着东西。”
一来是的确不喜欢,二来他胸口左右和肚子上贴着三片混沌之鳞呢,稍稍动作怕不就叮当作响。
小丽捏着他的手加了点劲,这该是不高兴,高德醒悟,的确该买点东西做纪念。
瞅到旁边一副镶玉白金腕环,造型华贵内敛,正合“冰清玉洁”之意,感觉正适合小丽,他指着腕环说:“要不买这个给你。”
“这是一对里的雌腕,”牙女赶紧解说。
“腕环?会碍着我动手的。”小丽也下意识的摇头。
高德本还要劝劝,看到价签背上又出了层白毛汗,顿时没声了。
一万七千金龙!
就算他拿全俸退休,也是三年的退休金,这个物欲横流的罪恶世界哟……
“哎哎哎……”他又叫痛了,小丽的手钳再度加劲。
“走吧,都是些俗气玩意,没什么好的!”
小丽拖着他往外走,语气又冷又硬。
“瞧着一表人才地位不低的,结果是个耙耳朵!”
牙女朝两人背影吐了口唾沫,“还什么俗气,中京里除了南城的袁二福,还有哪家能比得上我们德丽珠宝贵气?有本事你戴着女皇的凤钗来说这话!”
“这俩狗男女,”牙女真是气得不轻,“都是什么人啊?正配作一对!”
“我听见了,”大门外小丽低声说,高德不解:“什么?”
“没什么……”
小丽岔开话题,“继续说女皇的事情吧,我大概明白你说的适得其反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女子就永远低于男子吗?”
就个案而言你不是早就比我高了吗,那时候咱们还是你上我下呢。
高德腹诽着,嘴上说:“我也不是说女皇的措施就是错的,只是觉得……还少了什么。就像那位皇太后一样,只是做一方面的事情,生产力……呃,社会根基没有改变的话,上下不相称,自然会产生各种光怪陆离的变化。”
男女的性别关系属于社会的上层建筑,到底是男尊还是女尊或者平等,是由底层的生产力决定的,高德差点顺口把这种画风严重不对的话说了出来。
小丽的手又加了点劲,这次却不痛,倒是让他对纤纤小手的柔滑有了更充分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