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极为模糊和黯淡看不清细节。
“你说得对,所谓的仆从就是看守,从一开始就是。”郭瑞德低沉的叹道:“最初这里还是纪念馆的时候,他们只是管理这里的守卫。等混沌入侵,我从光荣的历史留影变成了邪恶的混沌灰境,他们也成了监牢的看守。”
“他们一代代传承,用我不清楚的方式传承。每过几十百来年就会换一批人,把我这里当做基地,利用这里处于现世与灰境交织的环境锤锻他们的魂魄,提升他们的力量。”
郭瑞德的语调又变得充满诱惑:“这就是他们的席位,烧掉他们留在席位上的魂魄印记,你就能获得他们的权限,获得他们掌握的大门钥匙。”
“原来你不知道自己只是他们手上的一个工具啊,更不知道这帮人只是在为一帮海商效劳。”高德的怜悯发自肺腑,没理会郭瑞德随手又挖的坑,“以你这么高贵的身份,怎么也该是最高级别的魔人总部吧,现在却落得这般下场。在他们眼里你就是艘破旧不堪的老船,十万年前的历史对他们来说毫无价值。”
郭瑞德又陷入了沉默,很久才缓缓的道:“看来我们有很广阔的合作空间,可以先从互相提供信息开始。”
“没问题,我有的是时间,”高德淡淡笑道,“就从……渗透压开始,先解释一下这个名词。”
夜色已深,东城那处扶桑酒屋里,红发青年从某处房间里出来,抹了抹嘴。
“好些了吗?”
扶桑人金八郎还在酒屋的前堂,招呼道:“没问题了就跟我回下港,得去拿一些传送器的替换零件。”
“好些了,也收拾干净了,”红发青年的情绪虽然还有些低沉,眼中却已升起隐约光芒,不再是心如死灰的样子。
“对了黑鲨号那边有没有什么变化?”他问:“我太专注没留神后面的情况。”
“主座还有点活跃,不过没问题,”金八郎不以为然的说:“座首说了那只是圣魂的动静,估计是不满两个魔思达闯进了主座,有些冲突而已。等时间到了,让谁提前几分钟回去说明一下就行。”
“也好,”红发青年点头:“只是魂魄进去的滋味太难受,到时候别找我。”
两人踏出酒屋,同时仰头看天。
“明天这个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吧。”红发青年嘀咕:“这个鬼地方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再多待了。”
“当然,”金八郎憧憬的道:“那时候我们肯定解脱了,圣魂也可以放放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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