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关键还在于他,找出对方指挥中枢,击杀那个领头的门神岛主加上唐幕本人。
严格说这个方案一点也不精妙,毫无谋略的艺术感,不过既然他个人战力超群,这么安排是最稳妥也最直接的,正所谓大巧不工。
看着远处的巢穴下,大群士兵像蚁群一样还在朝海滩蠕动,高德暗暗摇头。即便大将军燃了起来,也完全不具备把辖下人口动员起来的方法和和力量,指望不了太多。那家伙现在唯一的任务是……在大将军府的高台上乖乖待着,侍立在远坂爱身后当好泥菩萨。
现在唯一指望的是,那个唐幕同样也不可能将这支船队如臂使指,最多只能调动一小部分精锐。只要那些精锐动了起来,他这只翱翔在天空的黄雀就有了机会。
东面海上,随着晨光渐渐洒下,片片或黑或灰的船影也越来越清晰。混杂了警告和威慑的汽笛声浪高低相叠,制造出比上百船影逼过来更为有力的压迫。
紧追着汽笛声潮而来的是炮声,是进攻者在发炮,除了在海面制造出一股股浪花之外,似乎没什么用处。可不管是运兵船上的提灯人,还是东面防线上的大将军士兵,都下意识缩起了脖子。有些士兵甚至开始丢掉单发火枪转身想跑,再被军官脚踹鞭子抽的赶了回来。
“连神社巢坑都落入了震旦人的掌握吗?”
领头的战舰上,面目阴沉的中年放下望远镜,眉头紧皱:“我们收到的情报是两天前的了,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主人……”身后穿着华丽贵族服装,戴着直筒高帽,彰显岛主身份的少女恭谨的问:“岛主们都发来了旗号,等待您的命令。”
“无所谓了,先让他们打打看。”中年人正是唐幕,挥手道:“不行的话我们再上,开始吧。”
呜呜牛角号传到战舰主桅上,变作灯号和旗语,传递到整支船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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