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哪家公子更为英姿飒爽。
谢宁倒是无心这些事情,按照许庭深的说法,她只要寻个合适的时机,将木盒带给那个伺候仙鹤的宫人,此事便成了一半。
哪怕是现在,她也是不能完全相信许庭深的,可还有什么办法呢,已经第五日了,宫里迟迟没有消息,她哥哥那边似乎也觉得很棘手。现在搏一搏也许还有机会,若是再这样放任下去,恐怕是半点机会都没有了。退一万步,她中计了,那便是她活该,将命赔进来,她也没有什么可怨恨的,左右这件事情连累不到他人。
谋害国师,此罪无解,此难难逃。现在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便是一点微弱的希望,她也不会放过的。
她他抬手喝了一口茶,眼中已经波澜不兴。瞧这四面的人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她理了理袖袍,假意如厕,也便退席了。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一道目光,一直似有意或无意地落在她身上。
御丰马场地处偏僻,而她现在只需将药埋进假山下,那个宫人会来取的。她再回席位上,等宴会散了,和众人一起退席即可。
打击了主意,她便一路注意着行人,假装是迷路了,往那假山处而去。见着四下无人,她正准备将木盒放进去,可还没有拿出来,就感觉脊背一凉,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下来。
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后背上,她不着痕迹地放下手,四面似乎安静了一瞬,连她自己的呼吸声都听得到。
她喉头微动,不敢动作,却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意欲何为?”
听到这声音,谢宁一愣,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回过头时,见到那张让她想忘都忘不了的脸,更是在一瞬间皱紧了眉头,心头气闷不已。
怎么又是他?
她怎么这么倒霉,到哪儿都能碰到他?
顾怀瑾手里还握着一根树枝,刚刚就是用树枝抵在了她的后背上。目光幽深,带着几分探究地看着谢宁,或者说,看着她的袖兜。
谢宁别过眼,不想看他,有些气闷地道:“我迷路了,信王殿下也要因为这个将我治罪么?”
她实在不想搭理这个人,转身便要走了。可刚刚行了几步,就被一根树枝拦腰挡住了。
“你鬼鬼祟祟在此,不给一个解释,就想走了?”
谢宁微睁了眼,有一瞬间的慌乱,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偏过头看着他,眼神有些冷:“那请问信王殿下,三番两次尾随我这样一个有夫之妇,到底是何居心?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可还要脸面。男女有别,请您守些礼节,离我远些才是。”
顾怀瑾一噎,随即别过眼,嗤笑了一声:“你放心,本王对你这样的女人没兴趣。”
“那就请殿下速速离开,免得惹人闲话。”谢宁推开了他挡在自己面前的树枝,便要走。
顾怀瑾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将树枝一挑,最后勾了勾她的袖兜:“我想,你不如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谢宁步子一僵,袖兜里的木盒被他的树枝挑中。她握紧了手,眼中闪过一丝气闷。这人简直有病。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七点左右加更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