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顾朝阳半笑着，看着端坐着的慕翔，慕翔还是一副拘俗不敢动的模样。
听到顾朝阳这么说，男人立马摆摆手，大叫了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我没干坏事，我，我……
我只是不小心……”
在顾朝阳的注视下，男子默默地低下了头，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确实是干了坏事。
即使，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干了坏事？”顾朝阳的视线转到了福叔的身上。
福叔显然也看到了顾朝阳在看他，双手握着放在前边。
“是这样的，小姐，他业务不太熟练，今天的一个单子，本来应该签的，被他弄丢了，对方又说要再考虑一下了。”
福叔抿了抿唇，直接说出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大小小，几乎事无巨细地全部说了出来。
只见顾朝阳手指夹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流转了几下，最终，还是落到了慕翔的身上。
“你说，你干的好事，是不是要自己收拾残局？”
女人脸上带着微笑，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恐怖的。
只见慕翔眨巴眨巴了眼睛，“教授的意思是？”
“就是让你把今天丢掉的单子追回来呗。”没等顾朝阳开口说什么，司暮先开口了。
直接怼得慕翔哑口无言。
戳着自己的手指，慕翔似是还在犹豫些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出卖了他。
“可是，可是，我，我……”支支吾吾的，慕翔脸上为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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