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该是记得当年您让贾把总教大家伙识字的,这个习惯小的一直留着,不说能写文章,些许字还是认识的。”
闻言,贾琦眼睛一亮,望着他,“好好努力,我会交代裘良照顾你的。”
李进忠:“小的多谢大帅。”
“嗯,有空来府上吃酒。”
贾琦望着李进忠,“不打搅你公务了。”
李进忠:“小的告退了。”
薛蟠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我就整不明白了,一个小小的蛮夷竟能受到这么高规格的接待,简直是岂有此理,我看礼部的人当真是猪油蒙了心,呸!”
说到这,薛蟠又笑道:“你是不是以后就不忙了?”
贾琦默默点了点头,“怎么,有事?”
“呵呵。”
薛蟠摇了摇折扇,笑道:“也没什么事情,这不你有小半个月没有回府了,我打算在家请你吃两杯,怎么样?”
贾琦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又见他一脸的期盼,点头道:“行,等我安排好时间我让莺儿通知姨妈。”
见贾琦答应了,薛蟠连忙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没外人,就咱们自家人,也不多吃,主要亲热亲热。”
说完见贾琦瞪了自己,方知说差了话,干笑两声,转身嘱咐管事的带人将货送往宣府,自己随贾琦回府。
“闪开!快闪开!”
这时,城门方向传来一阵马蹄声还夹杂着惊叫声,只见一辆马车风驰电掣般向城内冲来,周围跟着大群骑兵,有骑兵冲在前头叫喊着让人群躲开。
“女真人?”
贾琦眉头一皱,乎听薛蟠叫道:“这是惊了马!”
他刚说完,马车便冲向了人群,此刻街道两旁站满了人,如果当真让马车冲进人群后果不敢想象,马车上的女真人双手死死的拖拽着绳缰,拼尽全力想让马停下来,可惜!
就在这时,一支箭矢‘嗖!’地射来,利箭穿过马脖子,大股鲜血洒落出来,战马一声长嘶,轰然倒地,由于惯性的缘故,女真车夫被甩落地面跌断脖颈,当场身亡,紧跟着‘轰!’地一声马车翻到在地。
原本逃窜的百姓立马停了下来,观望着惨案现场,一边用手指着慌乱不已的女真人和礼部官员一边大肆嘲笑。
薛蟠回头望着已然两手空空的贾琦,有些诧异与不解,贾琦却面无表情的望着混乱的人群。
“这...”
贾琦这一箭虽说十分解气,可是薛蟠却是有些担忧,急忙道:“这么做不会有事吧?”
贾琦不屑地一笑,“怕什么,查到又如何,难道他们还敢来找我讨个说法不成!”
薛蟠一滞,擦了擦额头的汗,干笑了两声,“咱们走吧,虽说不怕但是找上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嗯。”
贾琦点点头,瞥了眼混乱的人群,又望见城门方向跑过来一群礼部官员,为首的正是礼部右侍郎李清,对薛蟠说道:“我进宫一趟,你自己先回去吧。”
说罢,双腿一夹马腹,口中轻喝一声,打马往皇城驰去。
礼部右侍郎李清瞥见贾琦等人的背影,眉头微皱,不禁问道:“刚离去的那群是什么人?”
李进忠:“回大人的话,是梁国公!”
“是他!”
李清一怔,跟着反应过来,不禁有些恼怒,要是再猜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他也就不配在官场上混了。
气归气,自己却是拿贾琦毫无办法,没有证据去怀疑一位国公,还是掌握兵权的国公,不要说皇帝不答应,就是内阁都会反过来斥责自己的。
最关键的是,女真人的马惊了,眼看着就要撞进人群了,贾琦这么做不但无过反而有功,难不成自己还能为他表功不成,望着被人搀扶起来狼狈不堪的努尔哈赤,李清头疼不已,肯定要给个说法的。
想到这,苦笑摇头,这件事自己只能自认倒霉了,不然还能找个人来顶缸不成,要是自己真敢这么做,贾琦就敢站出来承认此事,到时候自己可就惨了,嗨,怎么遇上这个杀胚。
李清忽然招手大喊道:“去找辆马车过来,要快!”
李进忠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快,最终还是点了下头,应声离去。
见李进忠离去,李清整理下袍服,转身向女真人走去,对着努尔哈赤抱拳道:“恭顺伯感觉如何,可是无碍?”
不待老奴说话,巴布海便大喊道:“李大人,凶手可曾抓到了?!”
“凶手?”
李清闻言一怔,眼中闪过一抹不虞,没有理会他,“恭顺伯?”
努尔哈赤将李清的反应看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明白此人虽说贪财并且帮了自己许多的忙,但那是有目的的,心中还是有着文人的骄傲,看不起自己及女真人,用眼神制止了巴布海,面上挤出一抹笑容,“李大人见谅,犬子无理,此事是我们的过错。”
说着对巴布海斥责道:“你个孽畜,还不向李大人赔礼道歉!”
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