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形容的双眼。
凌寒天神魂剧震，仿佛要破碎一般。
女子眼中还带着死死弥漫，她轻飘飘的一掌拍来。
这一掌似乎没有人任何的威力，然而凌寒天和万皓月都是骇然不已。
那只手，仿佛是装载了星宇，带着无法想象的神力，将会毁灭世间的一切。
“杀！”
凌寒天双眼血红，他已经嗅到浓浓的死亡危机，翻手间，便是催动石刀，准备迎敌。
但，那一掌似在此时顿在空中，女子眼内的茫然慢慢散去。
她深深的看着凌寒天，像是看得痴了。
“你还在世间，我……、却已经不是我！”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发出这样的叹息，她深深看了凌寒天一眼。
尔后，却见女子屈指一弹，一个玄奥晦涩的玄字顿时飘飞而出。
凌寒天想要往后退去，却发现浑身如陷泥沼，根本动弹不得。
那玄字飞入凌寒天眉心，顿时消失而去。
“但，今生今世，你再也不能甩开我！”
她笑了，似乎笑得很开心，凌寒天神魂一震，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心酸。
然而，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让他全力去抹除。
女子微笑片刻，尔后眼内仿佛有星海在转动，她嘴角再度流露出一抹笑意。
“九魂同在世间，这一世，我定与你共赴不朽……”
玄女的话语落下，整个人便是慢慢消失而去。
石室中，凌寒天和万皓月均是看着玄女消失的地方。
许久后，万皓月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嘘唏道，“好恐怖的女子，公子，她似乎认识你？”
“我也不清楚！”
凌寒天苦笑，他对玄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而，他对那种感觉，仿佛只是一闪的念头。
万皓月听的凌寒天的回应，不禁满心的疑惑。
他看向女子消失的地方，刚才那女子说的话，实在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