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餐厅,李瑜跟了出来,她抓着我的手,我回头看着她,努力的做出一副不生气的样子,但是她有点不高兴,说:“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说出来,你这样就走了,对我跟我爸爸都不礼貌,知道吗?”
“那你爸爸对我礼貌吗?”我平淡的说着。
李瑜皱起了眉头,说:“有什么不礼貌的?他说话就是这样子,或许,你们相处久了,你就会知道,他没什么恶意的。”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想要自己做主,把所有的决定都让他来做主。”我不高兴的说。
李瑜抓着我的双手,说:“我们广东那边的家里是这样的,爸爸是一家之主,所有的决定都是他做的,他养成了这种习惯。”
“那现在就要改改,这是在缅甸,而我,也不会所有的事情都会让他做主。”我生气的说。
李瑜很难受,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优雅,她说:“邵飞,你要知道他是我爸爸,以后也是唯一能支持你的人,在广东,你只有依靠我们,你要知道,他现在做的决定,都是为了我们将来好。”
“哼,是吗?不要把你爸爸说的那么伟大,他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将来,我在提醒你一句,这里是缅甸,你爸爸或许来过缅甸,但是他永远不知道缅甸是什么样子,你们好好的在酒店里呆着,那都不要去,等我把事情办完再说。”我生气的说着。
李瑜抓着我,说:“难道你不能冷静点?我爸爸的做法难道有错吗?你应该思考一下你的思维方式,不要把所有广东人都放在你的对立面,也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做是利用你的人,你这么想,别人也会这么想。”
我看着李瑜,她真的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我抓着,松开她的手,我说:“告诉你爸爸,再重复一遍,料子需要在缅甸出售,切割,成品,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是政府军,还有,下次谈话之前,改改他的语气以及思维方式,我没错,错的是他,因为现在他需要改,我不一定非要在广东立足的。”
李瑜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惊愕,她伸出手,我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走,我不希望被要挟,被威胁,也不希望被让想做是离开了某个人某种势力,就无法生存一样。
我坐在车上,解开扣子,几个人都抽着烟,我也要了一颗,这次的谈话很不愉快,我也知道可能会让李瑜伤心,但是无所谓,我本来就不是个好男人,而且,我也不想被他们死死的扣住,或许,我需要广东的那些老板来支持我,但是并不一定是离开他们,我就不能不活了。
要合作,大家最起码在一个平等的基础上,这才是合作,如果你本身就把我定位在低你一等的基础上,那么我们就不是合作了,而是我帮你办事,所以你的下人。
回到别墅,刚进门,垛堞就给我打电话了,我接了电话:“喂。。。”
“事情搞定了,我们在修车厂,偷到了洛斐的军车。”垛堞对我说。
我笑了起来,我说:“很好,今天夜里行动,你们在帕敢郊区行动,记住,去的人,有去无回,找信得过的人做,务必,要把这件事做到死无对证,让洛斐没有办法洗清嫌疑。”
电话挂了,我就通知桑灵,让她可以行动了,通知桑灵之后,我就坐下来,妈的,洛斐,你会栽赃嫁祸,我也会,虽然这次打不倒你,但是我也让你疲于奔命。
“飞哥,梅花到了。”赵奎拿着电话说。
我听着,就很高兴,我说:“你去联络他,把事情都给我办好,记住,谁他都不要动,知道到时候,把洛斐给枪毙就可以了。”
赵奎点点头,就开始去安排,我靠在沙发上,没有像睡觉的意思,一旦要做大事,我就兴奋,亢奋的神经细胞,让我无法入眠,反而越熬夜越精神,越精神越亢奋。
第二天一早,我从小睡中清醒过来,虽然只是眯顿了一两个小时,但是很精神,今天出奇的天气好一点,我们坐车前往帕敢,接下来的日子,我都会在帕敢度过,直到,原石被挖出来,洛斐被我干掉。
我醒了之后,就打电话给垛堞,电话通了,我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办好了,我的人死了十一个,打死了三个政府军的警察,卡车被拦截,对方也很聪明,穿的是克钦军的军服,这次估计洛斐是要硬吃这个恶果了。”垛堞笑着所。
我听到垛堞的话,就笑了一下,我说:“好戏才开始,到帕敢矿区办事处,我们给洛斐送个大礼吧。”
我刮了电话之后,就赶紧跟太子他们一起,坐着军车朝着帕敢去,我们在中午的时候到了帕敢,这一路上,到处都是管卡,时而传来阵阵枪声,我知道,可能是那些反叛军想要夺回帕敢在斗争,但是只是小规模的,我没有看到大规模的冲突。
我们朝着龙肯矿区开过去,到了矿区,我看到我的矿里面的积水已经被抽干了,虽然还是湿哒哒的,但是基本上已经看不到有大面积的积水了。
“邵飞,你来了,连天加夜,五十台水泵一起干,少了两百多万的油,终于是把你的矿区水给抽干净了,老天真给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