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魏敏之间的博弈,已经三次了,如果不是碍于老杂毛太溺爱这个儿子,在前面的两次博弈,他早就应该死了,但是现在老杂毛死了,我看他还能怎么办?
有些人,永远不明白,那颗为他遮风挡雨的大树虽然老了,但是他依然强大,只要他存在一天,他就会给你遮阴避暑,但是你却嫌他碍事,而把他砍掉,最终的结果就是,大树倒了,你也因此失去了为你遮风避雨的那颗大树。
我回头看着陈玲,他在给阿默洗脸,洗手,虽然阿默很冷漠,但是我看陈玲做的挺好的,让他一个大小姐来做这种事情,如果是以前,我觉得她可能会装,但是现在,我觉得他是真心实意的,因为,她已经得到了我,人,心,财,都得到了,现在我恨不得每天都巴望着她能开心一点,恨不得能多宠爱他一些,所以她没有必要。
田光或许从小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他的父母的结合也只是因为阴谋,整个童年,都是存在于一个变态而黑暗的社会里,所以,他性格暴力,阴暗,对于一切都不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有贪婪的占有欲,控制欲,而对我,他知道,他没有办法在控制我了,所以,就要摧毁我。
他绝对不会碍于情面就放过我的,他也不只是想要把我踢走,他肯定是要我的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或许,他觉得应该跟我斗一斗,让我明白,马帮总锅头的那个位置不是我让给他的,而是他自己争取的。
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的命运,已经成了定局,但是,我不会让田光如愿的,他想斗就斗吗?我可没那个时间,我很忙,就让张奇陪你玩玩吧。
我在家里,享受一下安宁的夜晚,啊召难得的没有闹,或许,是因为睡在阿默身边的关系,被吓的,阿默睡觉是睁着眼的,一直睁着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起初,我也很害怕,而陈玲也是触目惊心的,但是后来就更心疼这个孩子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伤痛与恐惧阴影,以至于让这么一个七岁的孩子,睡觉都是睁着眼的,我看着她,我真的不知道,要抚平这个孩子的心灵伤口需要多少时间与温情,但是总的来说,她在一天,我就爱她一天,视如己出。
坏人,也有坏人的执着,好人也有好人的阴暗,我不说我对待阿默的感情,是好人行为,为的,就是告诉田光,不要不考虑别人的感受,那样,受伤的不只是别人,还有你。。。
早晨,我起床,昨天晚上睡了个好觉,陈玲把孩子抱到了书房,所以,我一夜都没有听到哭闹的声音,她也学会了为我考虑,她以前从来不这样,从来都是只满足自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在慢慢的改变,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是我很开心。
我没有打扰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睡着的陈玲,换了一身衣服,就离开了,赵奎不见了,张奇也没有跟着我,赵奎有赵奎的事,张奇有张奇的事,我现在要一个人开车去码头。。。
很久没有自己开车了,我总是匆匆忙忙的,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自己开车,一个人看一看腾冲的风景,我有时候会很感触,我那么充满干什么?眼前这么美丽的风景都错过了,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呢?连一次旅游放松的机会都没有,那些钱,都只是存在银行的数字,又或者是博弈的资本,为了他们,而丢掉眼前的风景,真的好吗?
只是,这种感触只是占时的,当我到了码头,这种思想就被我丢掉了,因为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是绝对的凶险,而钱,是保命的筹码。
我到了王静的公司,快速的上楼,到了办公室,我直接推开门,我看着在里面开会的王静,她看着我,有点奇怪,很多人都觉得奇怪,他们都认识我似的,看到我之后,脸色都变得难看。
王静走过来,抱着胸,说:“我在开会,你能尊重一下我吗?”
我拉着王静就要走,她要挣扎,但是我没有给他机会,她说:“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那?”
“去带你赚钱,赚好几个亿,别说话,跟我走。”我冷漠的说着。
我拉着她下楼,然后丢在车里,我上车开车离开,王静在车里看着我,很生气,质问我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真的把我当奴隶吗?”
我说:“嘘。。。”
王静很生气,但是还是真的不说话,就抱着胸,静静的坐着,我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如果王静知道我带他去那,估计他现在就算是死,也会跳车的。”
车子开到了边境,我看到了杨瑞,今天不走水路,密支那很近,只要过了大桥,就能到了,所以开车去更方便,杨瑞现在是唯一没有事可以做的,所以,我让他陪着我,我们过了伊洛瓦底江钢桥,这座桥是中国上海援建的工程,是缅甸的第三大桥。
过桥后便进入克钦邦首府——密支那市区。
她是缅北的铁路终点站和公路、水路、航空枢纽,她安详地坐落在伊江西岸的江堤下,缅人称其为密支那,原来密支那是缅语,意为“大江边”。
密支那很富裕,因为克钦人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家乡在建设,投入了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