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入军营。
而甘宁则率一百飞睡,入驻车马驿中,担负起了守卫之责。张氏和黄月英,都住在车马驿里。昨日,她们和曹朋一同离开洛阳,但到了嵩高山下之后,曹朋便圭排她们先住下,而后带着人离开丵。同时,曹朋还派出郝昭,率一百黑睡,持曹朋的印绶,赶赴茶阳洞林寺。
此时,郝昭还没有回来。
和母亲、黄月英等人家暄几句,曹朋便回到了房间。
他的情绪并不是特别高,显得有些低落。
各为其主,说不得谁对谁错办站在曹操的角度而言,曹操所做的并无错误;而在汉帝眼中,曹操就是权臣,就是奸臣,和董卓并没有什么区别。曹朋感到困惑,汉室衰颓至今,仍有如此强大的凝聚力。岳关自杀,说是不想受三木之苦,可实际上,却是为了保护汉帝。
这女人……”
曹调轻轻叹了口气。
他命人将两座佛子像运进房间,然后唤来了阚泽,又让人把玄硕带来。
甘宁则站在屋外警戒,不许任何人靠近。
屋中灯火通明,四支儿臂粗的牛油大蜡,插在墙壁的烛架上,火苗子乱窜,把房间照得通透。
玄硕气急败坏的进了房间,一进门就道:“曹北部,你究竟什么意思?”
“玄硕先生,用过饭了吗?”
“我可是堂堂的白马寺卿,也是朝廷命官。你把我抓来,究竟何意?
没错,我的确是藏匿了岳关,可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她威胁我,我也只有相从,却并没有参与……”
“呵呵,她威胁你什么?”
“她威胁我……”威胁我的性命。
“哈哈哈,玄硕光生真会说笑,岳关不过一弱女子,焉能敌得过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西凉好汉。”
玄硕猛然抬起头,“曹北部,你弄错了吧,我可不是西凉人。”
“是不是西凉人不重要……”呵呵,玄硕先生莫要紧张。其实,我并无恶意……”只是想请你来坐坐而已。你应该知道,如果我真要拿你,大可以把你直接送去衙门,到时候你以为会有人信你的胡言乱语吗?当然了,我也相信,玄硕先生你其实,并不太愿意见官,对不对?”
曹朋说起话来,满面春风。
可是却让玄硕感到心惊肉跳。
芯觉得,曹朋这话里面,是话里有话。
难道说他发现了什么?想到这里,玄硕更加不安,当他看到摆放在堂上的两尊佛子像,下意识的咽了。唾沫。
曹朋站起身来,走到佛像旁边。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佛像的身体,使得玄硕脸se不由得一变。
“永汉元年,先帝驾崩,由少帝继位。
大将军何进试图诛杀十常侍,不成想反被十常侍所杀”时并州牧,前将军董仲颖率部入京,废少帝而立今上”后来关东二十二路诸侯起兵,大败董卓。董卓仓促决定,撤离洛阳……”不过在撤离涛阳的时候,他还下令迁移雅阳富户。凡不同意迁走之人,全部都杀掉。
当时执行这个命令的人,就是董卓的女婿,时任左中郎将的李儒。
据当时留存下来的记录,李儒从哪些不肯依从的富户家中,搜刮来数万斤黄金。但董卓撤离迅速,未等李儒把这些黄金装运上车,关东诸侯便已经攻破虎牢,直扑雅阳……”李儒仓皇而走,那数万斤黄金,则下落不明。许多人都以为,那些黄金已送往长安,居士以为呢?”
闲泽起身,接过曹朋的话岔子。
“永汉三年,董卓被杀,李儒和他的儿子李著不知所踪。
第二年,也就是初平四年。
一个名叫袁著的人,自称是京兆人氏,在荣阳洞林寺出家,并在建安元年,成为洞林寺主持。
同年,洛阳白马寺卿,也就是玄硕先生,三番五欢向请求鸿驴寺发放印绶。
公子命我翻查近十年来的案犊,使得我发现,玄硕先生在雅阳期间,数次前往洞林寺……”而在建安三年,玄顾先生开始着手修造五百佛子,并说这五百佛子像,是要送与洞林寺。”
“那又如何?”
玄硕心惊肉跳。
曹朋笑道:“可我不相信,那数万斤黄金,被送去了长安。
我四哥,也就是朱北部在临死时,曾对我那嫂嫂说,糊涂,糊涂,。这句话,我一直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四哥在说谁‘糊涂,?直到有一天,我站在雪莲的房中,偶然灵光一闪……”四哥当时将死,必是想留下什么线索;而我四嫂则正感慌张,未必能听得清的真切。加上我四哥又是憔县人,话语中不可避免带有沛国方言。糊涂,浮屠……”听上去颇为相似。
浮屠?
我四哥究竟说的是什么?
三月时,我曾在洛水河畔,见有人推人落水,但是却没有查到尸体。
只不过因为我当时没有官面的身份,所以也不好查询,于是便托付我四哥,查询这件事情。
想来,我四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