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什么。
直到他成就十四阶心灵之主，创立了武神系统，这才真正的把众生智慧汇聚到一起。
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他汇聚众生灵性智慧，向前走出了坚实无比的一步。
虽然他并没有跨越到十五阶，但通过无数智慧灵光，他对自身力量重新整理、统合。完成了一次关键蜕变。
高正阳没有亲眼见识过黄金纪元，见识过十五阶强者的威能。
但他相信，就算远古时期的所有十五阶强者加起来，在生命灵性智慧层面也无法和五百万众生相比。
那些秉承法则而生的强大生灵，固然力量强绝，却同样要受到法则制约限制。在眼光见识上，有自己的独到之处。但就灵性而言，却未必比现在的普通人强多少。
人界万族，都是后天生命。但这些生命的祖先，却都来自先天生灵。
先天生灵的生命特性，都通过血脉传承下来。
高正阳通过对各族生灵的深入观察解析，把各族血脉中隐藏的力量全部挖掘出来。
用他的理解就是，对纪元众生做一个基因图谱。
换做以前，累死他也完不成这样的工作量。但有了五百万亿心灵之光，五百万亿座虚拟灵脑矩阵。高正阳的算力太强大了。
很少有问题，能让他考虑一秒的。
就算是战神武装那么复杂的设计，他也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完成了设计。
解析种族生命基因，对他来说非常轻松。神识深入把一个生命基因层面解析开来，通过虚拟灵脑矩阵进行记录分析。
每个种族随机一千万个样板，进行解析。得到数据后，再扩大样板范围。
高正阳在这方面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完成人界各大种族的解析。
接下来的十年，他搜集了各界的强大智慧生命样板。逐一进行解析。
十几年的时间，高正阳对所有已知的智慧生命进行了基因解析。
众多生命基因，拼凑出了宏伟的纪元生命图谱。
高正阳相信，一切法则都从根基而起。法则如此，生命也是如此。
把所有底层生命图谱拼凑完整，自然就能推演出上层生命结构。
这种逆向解析，道理上并不复杂。只是以前没人能做到。
就算十五阶强者，也缺少这样的能力。
高正阳不敢说他掌握了所有智慧生灵的基因图谱，但通过手上的生命图谱，他对于纪元生命有着异常深刻理解。
巨灵族才一出现，高正阳远距离感应一下，就知道巨灵族的身体缺陷。人族大军针对巨灵族弱点，战斗进行的异常轻松。
包括几位十四阶巨灵强者，高正阳一眼就看出他们缺乏真正智慧。只是依靠本能战斗。
这样的强者力量虽然强大，却不足为惧。而且，巨灵族其实缺少变化，也没有足够底蕴。
不论有没有战神武装，只要对方十四阶强者被克制，战斗结果就已经注定了。
高正阳这些年不止解析了纪元生命，还解析了纪元底层法则。
能够接触到的基础底层法则，他都完成了解析。
空间，能量，生命，这三个方面高正阳都投入巨大精力。他不敢说解析了纪元秘密，至少对纪元有了深刻理解。
在这方面，他可以毫不谦虚的讲，在没有生命比他更强。
当然，如果真有十六阶强者，在层次上可能要比他高。
高正阳现在的理解是，可能会存在十六阶的生命。如果他推断没错的话，十六阶生命共有四到五位。
因为有些生命基因、空间法则，都明显带着智慧改造的痕迹。
就高正阳对十五阶力量的认知，十五阶强者做不到这一点。唯一的解释是，还有十六阶生命。
不过，十六阶生命也不会一下冒出来。从法则具现出的生命，也只有到了相应阶段，才会觉醒。
对于纪元来说，十六阶生命既是纪元意志的表现，却同样也是不稳定的因素。
纪元对于十六阶的生命，限制只会更多更严格。
高正阳现在有无穷的算力和近乎无穷智慧，他现在需要新鲜的元素，新鲜的生命，来激发更多灵感。
巨灵族那样生命，对他意义已经不大。
他到是对天煞老祖抱着很大希望。以现在的纪元法则来看，远古的十五阶生命应该有很多都苏醒了。
天煞老祖是魔门一道，这一派，高正阳也算了解。至少了解魔族、众多魔主。对于魔门的十五阶强者，也都有一些推测。
高正阳也很希望能验证一下自己的推测。
人界，现在真是太寂寞了。
高正阳无聊的时候，就只能靠着观赏众生心灵之光打发时间。
因为现在人界任何生命，任何力量，任何事情，他一秒内就能看透。什么东西都能一眼看透，那真是太无聊了。
唯有众生闪耀的灵光，永不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