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听到林皓明这话，杨立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跟着道：“前辈是高人，要杀人灭口直接动手好了，何必如此麻烦，当然我也实话实说，的确心理有些担心选择第二条前辈会对我动手，虽然觉得这不太可能，但也不想万一，而且我看得出，前辈并非心肠歹毒之人，否则得到宝镜之后，直接抹去器灵也就完事了，何必还要冒风险。”
“你这小子很聪明，如果不是看到你为了一个伺候你多年的仆妇，费尽心机，我是真不会留你的，但也因为你能为亲近之人付出，所以既然你选择第一个选择，林某自然也会真心把你当成弟子培养。”林皓明看他如此直白的说了，索性也说得直白一些。
“多谢师尊！”见林皓明把话都挑明了，杨立也不在犹豫，直接跪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