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去年也获得州子,今年国试还有一个月,从这里去京城差路途可不近。”阳典看着说话之人立刻好奇问起来。
“我母亲就是开州人氏,回家省亲的时候意外离世,后来就葬在开州盛旻湖畔,这次是特意过来祭拜家母之后再去京城。”罗毅说道。
“原来如此,罗兄对拔旗之事有何看法?”阳典问道。
“罗某是认同阳兄的,不过有件事情罗某觉得是否算是一种特殊情况。”罗毅说道。
“不知道何种情况?”阳典问道。
罗毅跟着看向程白空道:“我与颍州程兄早年也认识,虽然我家族在盘州,但好就在北面颍州的程家距离不远,程兄当年在颍州,上位成年就获得县试放出,我与程兄同龄,父亲当年拿程兄文章给我看,让我汗颜,之后更加发愤图强,只是为何程兄之后放弃州试反而入了武行让我不解,程兄不知道能否告知一二?”
听到这话,程白空心中苦叹,程家本来就是武将出身,原本按照父亲意思,兄长习武,自己习文,可惜兄长战死沙场,而弟弟又不成器,做不了武人,家里不能没有武人,自己也只能弃文从武,甚至和何家的联姻,也是因为程家青黄不接,需要何家支持,否则何挽风百般拒绝,程家如何接纳,自己弟弟虽说胆小怕事,但也不是那种纨绔子弟,锲而不舍追求这女子,也不是为了自己,只是这些话自己如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