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身的打扮,张天浩再也不复原来的那个样子,而是一副学生的样子。
北京大学,不愧为后世的百年名校,此时的北京大学已经后世的那种愧丽,宏伟的气势,光是校名,便是给人一种苍桑而带着历史的厚重感。
虽然是两个的北京大学只有短短的二三年的历史,可走进去一看,还是有一种浓浓的学术氛围。
只不过与现在唯一一个不大协调的便是这北京大学校园内显得有些乱。
不少的学生进进出出,手里或者是拿着各种标语,或者是大声讨论着当下的时局,甚至张天浩还看到了一群学生正围着进行演讲。
“反对当前政府,打倒何委员长!”
“还我国权,反我山河!”
“全体同学们,我们站起来吧,我们要反抗,我们不愿意做亡国权,我们要自主,我们要求政府……”
听着一句句热血沸腾的口号,张天浩实在是提不起多大的兴趣,更何况现在的形势对于学生的游行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请问一个同学,中文系怎么走吗?”
这时,张天浩一边向里走,一边便遇到了学校的一个急匆匆走过的同学,便拉着问道。
“这位同学,你不知道中文系吗?从这里向里面走,再右拐,便到了中文系,不过你现在也别去了,那里基本上没有人了。”
“没人?”张天浩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位同学,一脸的不解。
“现在都去后面写标语,或者是出去游行了,你现在去肯定没有人了。”
“谢谢了,我现在过去看看!”
很快,张天浩便找到了中文系,只是中文系这里还真没有几个人,而且看样子,这里并不热闹,甚至没有几个学生在这里。
院长室内,张天浩看着面前的院长,笑了笑,恭敬地说道:“院长,你好,我是这一次中文系的插班生张天浩,或者说是旁听声,请您多多关照。”
“你就是那个沈知和派你来的插班生?”
“是的!”
“哼,你们怎么现在把手伸到了我们学校来了,是不是有点儿太长了一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懂什么吗,你知道什么吗,到这里来当插班生,你会什么?”
院长显然对于张天浩这个特务并不感冒,毕竟有了特务的地方,一般都会伴随着流血,伴随着麻烦。
“对不起,院长,我们这些做手下的,上面叫我们怎么做,我们必须服从,毕竟我们是军人……”
“还知道你们是军人,怎么不和日本人去打啊,日本人都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你们还跑到这里来找学生的麻烦,找学校的麻烦,你们还有点羞耻心吗?”
说着,直接把杯子重重的放到了办公桌上,脸上有些难看的盯着张天浩:“你懂外语吗,你懂文学吗,你懂……”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张天浩并没有多说,而是直接来了一句《一代人》的诗句,然后便又直接说了一句法语,“c'estlavie!(这就是生活!),lifeislikeaplay,play,asinlife,everyonehasplayeddifferentroles.(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每个人都在上演着不同的角色),请问院长,还要继续吗?”
院长一听张天浩先是冒出一句诗,然后又冒出了两种不同语言,也是一愣,眼睛直接盯着张天浩,淡淡地说道:“你去过外国留过学?”
“没有,只是一个小地方出来的人而已,没事跟别人学上几句,便这样了!”
“行,那你便去中文系报道吧!”
“多谢院长!”说完,他直接拿着院长开出来的证明向着中文系走去。
很快,他便被安排到了中文系的二年级三班。
只是当他走去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三班一直没有人,全部出去了,问了老师才知道今天又去街上游行了。
张天浩一听,那叫一个郁闷啊。
不过他也无所谓,便在这所大学里走了走。
一直到了晚上,张天浩才见到了有人回来,而且回来的时候,还是带着一股股怨气。好像一天的折腾还没有把他们折腾够了。
“咦,这位同学,你是新来的吗?怎么没有看过你?”
一群人走过来,看着正坐在三班的张天浩,有些疑惑地上下打量着他。
“你们好,我是新来的插班生张天浩,以后还请各位多多关照。”
“你就是张天浩!”
突然,一个女生尖叫起来,伸手指着张天浩,大声地叫了起来。
“对啊,怎么了?”
“你回去吧,我可不会嫁给你,没有想到,你竟然跑到了我们学校来了!你走吧?”那个女生一听到张天浩到了她们班,便是震惊得叫了起来。
可是马上便感觉到有点儿不大对劲,立刻捂住嘴巴,然后伸手拉着张天浩,带着一脸的怒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