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以来,“施米惠”公司致力于主控芯片研发可谓一路艰辛。
从童禺瑶父亲那一辈儿算起,前前后后,“施米惠”公司不知更换了多少个研发团队,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之后,犹如扔进无底洞,始终也没能搞出一件象样的样品。
对此,童禺瑶并不气馁,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不是“施米惠”自身的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芯片研发技术难度过高,其它超级公司在这方面的进展情况还不如“施米惠”呢!
也就是说,大家一直都是会考不及格的结果,但是,“施米惠”一直维持在55分以上,而其它公司时而50多分,时而干脆直降到30多分。
偶尔,“施米惠”公司还能达到惊人的57分分数线。
虽说还是不及格,童禺瑶已经非常欣慰了。
童禺瑶主事之后,深深意识到走马灯似地换人换思路换设计架构可能是种误区,于是,童禺瑶开始留意那些综合素质比较均衡、性格比较稳定、行事很有韧性的科研骨干。
后来,童禺瑶选中一位姓曹的博士,50多岁,北歧理工大学亚斯科学院教授出身,出于个人生活理想考虑,下海经商也有好几年了。
自从曹博士担任“施米惠”公司主控芯片项目组组长之后,相关的科研业务得以迅速发展,模拟级的主控芯片技术很快就发展得非常成熟了,部分高精尖样品甚至已经达到商用标准了。
在此之后,该项目组不管更换谁,曹博士始终稳居组长位置,从不调整。
三年前,童禺瑶的父亲在海外发现一位奇才,西歧市人,姓刘,双博士学位,四十出头的年纪,对于芯片研发自有一套猜到的理解和科研实践。
于是,童禺瑶的父亲不惜重金将其聘请到“施米惠”公司参与主控芯片研发业务。
慢慢地,童禺瑶发现,刘博士与曹博士在业务方面存在重大分歧,刘博士更倾向数字化架构设计。
童禺瑶从中协调了好久,两位博士终于达成共识:相互成就,不拒绝对方更有说服力的科研成果。
如此一来,那块主控芯片的研发方向渐渐调整为混合型方案。
不承想,夏晓数检测半天,一眼就识破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
“那怎么办?推倒重来吗?”说着话,童禺瑶不由地皱了皱眉。
“那倒不用,不过,这块芯片原本不需要承载的相关功能得考虑剪切一二了,如有特殊需要,完全可以采用成本极低的数字模块儿予以替代。”夏晓数笑着解释道,
“是吗?我们给这块主控芯片来个大瘦身?然后再重新封装?”童禺瑶惊讶地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夏晓数笑着回复道。
“好是好,这就算是升级换代了啊!不过,这又得等多少年啊?”说到这里,童禺瑶那双秀目闪过几分极度失望的神色。
“两周左右即可。”夏晓数随口回复道。
“什么?!两个星期就可以了?你不是开玩笑吧?!”童禺瑶有点儿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它是这样的,贵公司的制件技术和工艺流程业已相当先进了,在国内,早就走到业界前列了,新核心算法重新调整之后,只要添加几道工序也就可以了,这方面,‘鼎承邺’公司比较擅长,您如果不介意的话,届时还可以上郑总那边借调几位工程师过来帮帮忙。”
“是吗?那可太好了!不过,这种事,我不想让外人介入,还是我们自己来吧。对了,相关算法重新调整之后,这专利……该如此申请呢?”
“专利一事好办,还是由贵公司独家申请,我不介入此事。”夏晓数大大方方回应道。
“那怎么行呢!不如……由我们两家公司联名申请?”
“那……您看着办吧!另外,设计方案大调整之后,贵公司所选取的原材料在温控和电压异向方面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所以,我建议在特定电位上喷涂一种特殊介质,‘笛措’公司在这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技术,您看……要不要就此事跟石今措磋商一下?”
“这……容我再考虑一下。”一提起石今措,童禺瑶似乎有些不大愿意同他打这种交道。
“好的,具体修正方案我尽快拿给您!”夏晓数笑着说道。
“辛苦你了,得亏我长途跋涉跑这一趟,否则,还真闹笑话了。”童禺瑶自我解嘲了两句。
“不至于,远不至于!就茶几上现在摆放的那款芯片,已经可以帮着人们做之前无法成行的事儿,咱这不是精益求精嘛!”夏晓数笑着宽慰童禺瑶几句。
二人坐那儿正商谈着呢,甘九冒陪着那位王先生打外面回来了。
“童总,孙大叔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他有位亲戚在镇上开有一家‘农家乐’,我们住那儿就行,算是人家为了咱们提前营业了,您和马助理住这边,您看行吗?”王先生解释了一番。
“我看可以,这路上好走吗?”童禺瑶关切地问道。
“总共才30